作为当事人的四海龙王,西海敖闰才不疚不徐道:“罪臣敖闰启禀玉帝,臣妹夫敖燎,自知罪孽深重,遂先是随新贤人孙悟空于东海取定海神珍,又以身为祭,驱动定海神珍无上威能弹压死眼,此时,已经身故道消与死眼当中。”
“此乃三界幸事,准了,准了。”
一声嘲笑在灵霄宝殿中彻响。
“猴子,你奉告我,你真的只是一个天仙吗?”小白还是不敢信赖。
玉帝畅怀大笑,连连点头,连客气都免了。
“甚么,假的吧……”
“最好没甚么干系。”
有的仙神则三三两两地应和着。
有的仙神面面相觑,不是敖烈吗,如何变成了敖燎?
“说完了?”猴子却面无神采地起家道:“说完了,我就走了。你们看好大圣府。”
“你去哪?”小白热脸贴冷屁股,内心堵得慌,不满地拦住猴子。
灵霄宝殿。
明白人,天然也就明白了此中的猫腻。也不知四海为了保下三太子敖烈,倒底舍了多大的血本。上到玉帝,下到诸臣,一一办理安妥,饶是四海之富,怕也是大伤元气。
“有这类事?”
“我,我们能和天篷有甚么干系?”小白被猴子瞪得缩了缩脖子,目光闪动道:“我是广寒宫太阴星君的弟子,娥姐是广寒宫的舞姬,能和权益滔天、高高在上的天篷元帅有甚么干系……”
“当我没说。”
小白插着小蛮腰:“本女人劝说你,你最好不要再去找天篷费事,你是很短长不错,可天篷元帅是大罗仙,把他惹急了,杀你易如反掌,我就不信道祖还能再救你一回,哼。”
顿了顿,小白的语气软了下来:“大圣,你与天篷之间倒底有甚么仇怨?是不是有甚么曲解?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仇家宜解不宜结。要不你听听我劝,我把天篷邀出来,你们两个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好好谈谈,有甚么曲解就说清楚,就算有甚么仇,大师喝两杯仙酿,一笑泯恩仇。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能你死我活呀。”
有的仙神老神在在,毫不吃惊。
等众仙神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差未几时。
“抽龙筋。”
“晓得啦。”小白吐了吐舌头。
“另有甚么事吗?”猴子没有理睬小白。
尘寰有真龙天子一说,就算玉帝的龙袍,也纹着五爪金龙的图案。可见,在之前龙族是多么的光辉,是尘寰天上皇权的意味与图腾。
“押去斩龙台。”
“敖燎?”
为了一个敖烈,如此大的捐躯,值得吗?
“龙族竟交出了行雨之权……”
格外高耸。
“好了,他又没问你,是你非要缠着他说的。”姮娥道。
西海海震之事,一向拖而未决,迟迟不议,本就疑云重重,诡异莫名。现在玉帝金口一开,较着是找了个替罪羊,平时在灵霄宝殿蹦跶得极其欢娱的几位言臣,此时也都闭口不言。
“不想晓得。”猴子道。
“去仙籍。”
“这但是龙族最后的一点权力啊……”
清算了一下思路,小白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死’后,天庭……呃,实在也没甚么,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打入死牢。”
卷帘大将一人承担了全数的屠圣之罪,经众仙商讨,贬入十八层天国,受无尽科罚,永久不得翻身。等你头七之日,便打入天国,以慰你在天之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