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份卷轴,实际上是一样的。
顾小羽士和夏山晓得是要来师兄/师父之前的住址, 看到的时候也不由有些恍忽,身前这位风清月朗的道人, 竟也是从一个浅显道观而出。
漫天雪花中,竹林安然鹄立,那飒飒作响的风声中,摇摆着亘古稳定的古韵。
这上面一份,上面一份,本来就是同一份,没有分裂开来的事理。
小草儿怯生生看着梁泉,小嫩芽从梁泉的肩头冒出来,很有种吃惊就跑的错觉。
这份卷轴,是碰到赑屃后那夜,杨广交给梁泉。
梁泉伸直手掌,继而当真看起来,那微末的小伤并未去理睬。
那气流扭曲成分歧的模样,但在梁泉的掌下还是被节制得死死的,不久后就化为一个个字眼出来。
梁泉把卷轴都收起来,而后拎着承担分开桌子,“无碍,小伤。”
夏山忍不住嘲笑,然后凑畴昔梁泉身边看伤口,等夏山分开后,顾小羽士眼皮抽动了两下,然后换了个手,他也没推测这承担竟然如此重,怪不得夏山一脸扭到手的扭曲模样。
他常常看到梁泉在无事的时候看着卷轴,只是不晓得为何,师兄从不叫他们靠近,只会叫他们远远避开,是以顾小羽士也模糊感觉这是很首要的东西。
那可真……大。
“没人能出来吗?”
小纸人在梁泉手指上爱娇蹭了蹭,神情有些恹恹,不想接收灵气,半晌后它爬归去本来的位置,然后抱住了小草儿,偷偷用着它的小手画了个大圈圈。
“别难过。”
梁泉笑道,“不,这才是一份。”
这万千山川落在小小卷轴中,不过是方寸之地,偏生有着浩大缥缈的弘大之感,常常看来总感觉非常震惊。
顾小羽士在前面嘲笑他,然后接了过来,轻松说道,“你还是再练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