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喃声细语,“别怕,只是做梦。有三叔在呢,三叔会庇护骆骆……”
旋即,一些限定级画面断断续续地在脑海里闪过。
“没有,唔……”我的否定被吻了归去。
听出是三叔的声音,我吃力地展开了双眼。
他扬着眉毛,面带不屑,“你很喜好被虐待是吧?非得归去看别人的神采过日子?如果实在惊骇跟我同床,我打电话让冷铁再买一张返来便是……”
对,我就是不信。
“三叔,你承诺过我,只牵手、拥抱、吻颊、吻额,不会碰我的私密部位,对吧?”我倏然提示道。
声音有点大,耳鸣压抑了疼痛。
说着,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
他侧头“望”过来,“你能同意跟我睡一起吗?”
如许的男人,想必是很多女人的梦中所爱吧……
然,这一下却惹了祸。
他瞪着失神的眸子“逼视”我的脸,声音沙哑又暧然,“亲我了,是不是?”
能够必定的是,不是因为惊骇,也不是因难堪熬。
――直接唤我全名,意味着他的表情非常不爽。
腔调有点……无法。
“谁开打趣了?就这么一间寝室,不睡一起如何住?又不是隆冬,睡凉地板是会抱病的!”他的模样貌似很当真。
三叔的帅脸却格外清楚。
我“呼啦”一下站起来,“两层楼呐,就一张床?”
舒软的感受顿时包抄了身材,令人不由得肆意放松每一寸皮肤。
我“哦”了一声,不再有下文。
面对惊悚的一幕,小女孩却不哭也不叫,像个瓷娃娃似的呆坐在地板上……
有力的推却反倒成了助燃剂,三叔整小我都在熊熊燃烧。
他微微点头,“是的。在你爱上我之前。”
我怏怏地回到二楼主卧,站在沙发前,掐着腰跟三叔谈判,“我们回‘靳园’吧,我能忍耐夫人的刁难。”
再把被子翻开一点,三叔没穿衣服的模样映入了我的视线。
蜻蜓点水般,几近是刚触上就分开了。
冷铁也很体恤我,一向照顾三叔上了床,这才拜别。
想着想着,也不晓得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竟然仰起脖子,悄悄亲了下他的脸颊。
我游移一霎,蹲下身子拦住了他,“干吗那么发兵动众啊?”
絮絮的、碎碎的安抚声持续入耳,我的表情终究平复下来。
天气将明,曙光透过纱帘映出去,屋子里朦昏黄胧的。
要命的是,三叔的手臂只是悄悄搭着我的背,而我,胳膊搂着人家的腰,一条腿还骑着人家的胯。
“哎呀,别买了!”我把手机夺了过来。
面对他的猖獗,我的脑袋里是空缺的。
确切只要这一张床。
就在这时,三叔声线寒魅地问了我一句话。
“三叔……”抽泣着,我拱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浑身的骨头架子被人拆开以后又重新按好,每一处都酸痛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