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惟开小差,推人的力道就轻了下来。
“好吧!”我往他跟前凑了凑,“摸吧!”
我吁了口气,别离抓住他的双腕,把两只大手覆在我的双颊之上。
他轻哼一声,“你不是坦克,做不到那么虔诚。再者,我也不成能身处险境。”
蓦地,强健的手臂箍住了我的细腰,暖和的气味喷薄在耳际,微痒。
就在我筹办展开双眼、提示他应当结束的时候,嘴唇被甚么东西给堵住了。
好女孩?
在夜场做了一年钢管舞娘,起码有上百个男人的脏手借打赏的机遇蹭过我的腿,以是,就算不聒噪,我也算不上是个好女孩了。
“你是有多不甘心?嗯?就不能主动把我的双手搁在你脸上吗?”他扬着眉毛,矫情地诘问。
翻了个身,竟然跟他脸对脸,近到足以感受相互的气味。
戏谑的内容,清冽的语气,听上去却寒意实足。
暖和,潮湿,柔嫩。
蓦地,三叔弯起手肘支着脑袋,目光茫然地盯着火线,“骆骆,你长甚么模样?”
惶然睁眼,帅脸近得几近与我相贴。
我不由呆住了!
氛围温馨了下来。
如果有力量,我必然会挣扎,哪怕被摔在地上也无所谓。
然,一只大手已经精确地袭上了我的后脑勺。
“实在以身相许另有别的一种解释……”我欲言又止。 男人似笑非笑地唇角上扬,“哦?说说看,‘以身相许’还能有甚么解释?”
被子和枕头都感化着好闻的欧梨味道,令人感受仿佛置身于碧绿的山野。
我忽闪着睫毛,愣了一会儿才开腔,“三叔,我如何会在这里?”
反应过来这是在接吻,我立即想要躲闪。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大手摸索着抚上了我的额头,“嗯,好了。”
他轻扯一侧唇角,撑动手臂坐起,“听你的描述,这长相倒是很奇特,山顶洞人既视感。如此,我更要一探究竟了!”
估计是脑袋被烧胡涂了,以是才会脆弱到这步地步。
“昨晚你烧得像火炭儿似的,是我让人偷偷送了药过来帮你退烧,还把你抱到我床上来享用温馨的就寝环境。你是不是应当拿出点诚意,好好感激一下拯救仇人呢?”问罢,微微伸开双臂,做等候被扑状。
题目是,满身热得将近烧成了灰,连睁眼的力量都没有。
明显领遭到了伤害的信号,我的第一反应却不是逃脱,也不是挣扎,而是――直奔崩溃而去。
呵呵!
随后,我被放在了柔嫩的大床上。
我再度愣忡。
两个大拇指肚敏捷地盖上我的双唇,止住了我的催促。
我顿坐在脚后跟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实在是跟他本人一点都不像。
及至厥后,没法停止地抽泣着,垂垂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两小我一块待在他的床上已经冲破了极限,现在又要摸我的脸,这也太奇特了吧!
快速,他只穿戴小裤裤的画面玩皮地跳入了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