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转头想着,心下也豁然了,总之现在的靳南有了自保的才气,他的人生就让他本身去走吧。
修为达到归真一层前期以后,靳南已经能够掌到第七重劲,能力非同凡响。
秦烈坐在一块大石上,赞成的点了点头,靳南的筋骨奇佳,固然对术法不感冒,但是修炼那样玄技法门倒是事半功倍,这也是秦烈没有想到的,为此,秦烈乃至将《斩阙刀法》也传授给了靳南,可谓毫不藏私。
“你爹娘不是已经死了吗?”秦烈迷惑道。
当然,灵力旋涡并非要裂开,反而正在急剧的收缩、猖獗的收缩,那种感受,仿佛要把秦烈修炼近十多年堆集的统统灵力都紧缩起来似的,灵力旋涡因为猖獗的缩小而衍生出无穷霸道的劲气,就像一道道鸣雷闪电,猖獗的散出。
现在他把三张符箓又送给了靳南,靳南岂能不打动:“师父,你把这三张符箓都给我了,您如何办?”
“你能有这份心,确切不易,你放心吧,为师会照顾他们的。”
斩阙七重劲……
秦烈道:“那到也不急,炼丹术法本就是归真期后,具有了元阳真火才气够办到的,你方才冲破不久,对元阳真火的节制还生生熟,多练练就好了,另有《乾经符注》必然要加以修炼,这符箓一法最是妙用无穷,为师曾经多次遇险,都是靠着符箓化险为夷,莫要轻视。这是两张“电光咒”和一张“隐身符”,你且拿好。”
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
直到靳南的身形消逝在小南庄,秦烈方才收回了心神,唉的一声叹口气,没想到靳南竟然是颍州人士,怪不恰当初碰到靳鱼的时候,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儿,一个灵虚期六层的修士竟然甘心隐居在小南庄那样的凡人村庄里,本来是为了避祸。
靳南转头看了看小南庄的方向,道:“我筹算先回村里跟寄父乳母道个别就走,此行路途悠远,归期不定,我也不晓得还会不会返来,如果有能够,我但愿能让寄父乳母过的舒畅一些,了结了这件苦衷,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