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唇红,却不是稚嫩的奶油小生,相反,他五官棱角清楚,鼻梁骨线条又硬又直,一双眼看人时,亮得仿佛烫着星子。
林深青盯着看了半天,醉眼迷离地捋了捋耳边碎发:“还真有这牌子,功课做得挺充分……”说着东倒西歪地往前走。
一旁三个男人一阵轰笑。
她盯着他转动的喉结问:“不是不喝么?”
“熟谙啊。”她搡开贺星原,本身翻出身份证,“啪”一声拍上桌台,姿势萧洒,“开间合适一夜情的。”
她不情不肯:“你此人,如何骂我还管我死活呢?”
贵的那排全撤了,她要了便宜的烈酒,本身调制勾兑,倒空三瓶Bacardi 151的时候,店里已经空空荡荡。
前台再次暴露质疑的眼神:“贺先生,您和这位密斯确切熟谙吗?”
“林密斯?”他反复。
贺星原懒得跟醉鬼解释,在前台登记的时候,再次拨电话给陈驰,成果还是以失利告终。
贺星原垂眼看着高脚椅上的林深青。
“Selene,古希腊神话里的玉轮女神,光辉奥秘,只在夜间穿行。传言她爱上了一个凡人男人的皮相,为了让他芳华永驻,没法分开她,就让他堕入了永久的甜睡。”
贺星原皱了皱眉,特长机给底下同窗拨电话:“让人把歌换了。”
灯效亮起的一刹,她开端不听使唤地发颤,眩晕,冒盗汗。
这个长相,还给人一种莫名的靠近感。
又有人轰笑。
“好的,两位稍等。”前台转头去登记,半晌后一本端庄地说,“419号房刚好空着,能够吗,贺先生?”
林深青似笑非笑地晲了他一眼。
“直升机坠海。”
贺星原面不改色,把林深青的脑袋往怀里压:“是女朋友先不听话。”说完挥挥手,揽着人走了。
林深青的“喝酒”是动了真格的。
“你手机呢?给你助理打电话。”贺星原指指她手里要掉不掉的包,看她不动,只好伸手去拿,“我翻了。”
贺星原随她说,四周看看,最后把她拖进了路边旅店。
贺星原那桌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