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道,“你且先接待着,我稍后便来。”
吴风见二人行动慢了下来,估摸着是挖到了,欣喜道:“但是挖到了?快拿来让诸位见见,也好让祁道友心折口服。”那明心紫芳丹对他极其首要,此次若不是想要弄得吴蒙狼狈遁走,也不会舍得拿出来,现在只想从速将之收回。
吴信在外厅坐了一会儿,祁福才出来。
祁福心中暗忖:“没想到这吴风手里另有这极元生津丹这等好物,这吴氏果然秘闻深厚。如果能将这东西拿到手,便可在金丹之前先行凝练一滴灵元来,风云海疆现在暗里激流澎湃,恐有大乱。并且他另有大图谋,如果能凝练一滴灵元出来,便是多了一种保命的手腕。” 祁福心机一急转,这极元生津液如果有机遇绝对要得到手,只是究竟如何拿到手,却还要好好谋齐截发。
吴珣兄妹当年在吴氏本家虽风景一时,但是毕竟出声分炊,与本家那心高气傲的后辈走不到一起去,而吴珣忙于修炼,也得空用心照顾弟妹,倒是吴信伉俪对吴宝吴贝贝二人颇多照顾,当时吴宝吴贝贝春秋尚小,又自幼丧父,仿佛已是将二人当作了父母普通对待。厥后分开本家以后,糊口艰巨之时,也是经常驰念吴信伉俪。
“信族叔,方才祁大哥在言语上多有获咎,还请族叔莫要见怪。”
祁福坐定,接过吴宝端来的灵茶,抿了一口,倒是不看吴信,也不说话。
这一番话放出来,让三位公子将一颗心放回了肚里。倒是那三少爷,一手打空,还丧失不小,又获咎了吴蒙,今后大权相争上只怕要落于下风了。
“阿宝?!真的是阿宝!”吴信惊呼一声,却又像是想起甚么,立即变了神采抬高了嗓子,道:“阿宝,你如何在这里?你可晓得便是现在吴明三人也未曾想过要放你兄长一条活路,你不好好地躲着,来这吃人的处所做甚么!啊!是了......莫不是你也是让那姓祁的给制住了!看来他公然不是甚么好人,你放心,信叔便是拼得此性命不要也定要救你出去。啊!对了,贝贝现在可好?是不是也长成了大女人,你信婶子但是想极了贝贝,每年贝贝生辰都要亲手缝件衣裙,只是没体例亲手交给贝贝,这些年也倒是攒下了很多衣裙,前一阵子蔡客卿家的小女儿出嫁,就是小时候老是跟在你们口面哭鼻子的小女娃,你婶子观礼后还偷偷返来抹珠子,说是不晓得贝贝以到了年纪,不晓得有没有寻得夫君婚配......”
吴风只觉头顶一道轰隆,刹时将他劈得刹时表里酥麻。“你们、你们、你们说甚么?”
吴风冷哼一声,将那吴氏兄弟二人扔到一旁,道:“你们二人说被祁道友节制,盗了我的明心紫芳丹,现在还不快去把被祁道友藏下的明心紫芳丹寻出?如果寻不出,便是你二人信口开河歪曲别人,自有族中端方等着你二人!”
“那敢请前辈立下心魔大誓,不然我吴信便是拼得一死,也要将这动静传出去。”
“祁前辈,吴信已经想好了,吴信不肯平生止步于此,只要前辈不让吴信做有损于祖宗宗族之事,吴信愿捐躯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