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见吴珣递过一个储物袋,那里能收,道:“吴珣,俞静虽与你定了情缘,但是却也是我的至好老友,我自不置身事外。悔过崖之事,我所知未几,你与我讲讲。”
静室内,一青衫青年坐在蒲团上,身前是一个小香炉,炉中燃着只剩一小截的凝神香。青年约莫二十一二岁,如果单论五官,只能称得上是眉清目秀,但气质却极佳,但光是这份气度,便是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一个少年郎’。
两道剑光划过天空,向着俞氏本家地点明宗岛飞遁而去。
二人一起疾行,几近是没日没夜的赶路,近一个月才终到明宗岛。
吴珣苦笑,“难怪师姐总与我夸奖你,骂我脑筋笨拙,祁兄弟说得不错,兄弟却有一事就教。”
“我帮你。”
“是我害了他,若非我当初各式胶葛,他又怎会诺我?又怎会......”
“祁兄可有敬爱之人?”吴珣忽地问道。
......
“吴兄,那悔过崖但是有甚么说头?”
祁福天然晓得吴氏对吴珣三缄其口的启事,只是吴彦雪都不说,他倒是没有态度开口。但吴珣眼中情义逼真,忧愁难掩,祁福叹了口气,如果俞静与吴珣当真是传言中的干系,这事儿倒是瞒不得,“吴兄,小弟且问一句,那传言是否失实?”
固然只是极小的一滴,但是灵元便是他满身的灵力也极不得这一滴灵元来得薄弱,炼化的过程古板且迟缓。不过这对于祁福来讲并不算甚么,特别在他之前破钞了五年的时候炼化炎阳矿王。
祁福张口想说甚么,但是最后却又说不出来甚么,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类豪情,以是他没法了解,但是他晓得这是吴珣心中的道,这不是别人能够干与的。
吴珣盯了祁福半晌,却见祁福面上神采平平,目光倒是果断,固然与祁福之见过两面,但是他亦是剑修,天然能从祁福的剑意之上感知祁福的『性』情,叹了口气,道:“悔过崖......是俞氏用来惩戒犯了大错的族人之地,那边最后不过是一片浅显的峡谷,俞氏擅炼丹,天然也擅炼毒,俞氏将炼制出来的毒丹弃于那片峡谷,久而久之,那片峡谷便生出一种剧毒的烟瘴,平常修士一旦进入此中很难抵抗毒气。虽名为‘悔过’但是实际上倒是俞氏用来正法族人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