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尖戾的叫声响起。
嗡嗡嗡!
嗡!
沉心静思之气耗损殆尽,但是剩下的这些血气却也再难对祁福产生大的影响。
一瞬,两瞬,三瞬,下一刻,全部岩壁俄然颤抖起来。
祁福面色有些惨白,这一刻钟的耗损非常的大,不管是把持血鼎,或是激起剑纹,都需求极其庞大的灵力供授予神魂力量。幸亏,他秘闻深厚,这才撑下来了。
罗楼见他与洱亥一番算计落空,心中便模糊感受不妙,他们这连环守势按说已是相称周到,又有洱亥用精力丝操控,相互心神不异,衔接之间并无马脚。独一缺憾是安插需些时候,金丹下修士,几近是困住一个就要死一个。此番也是为了稳妥,才特地用了此法。却未想到竟被一个陌生青年破去。
罗楼所料不差,他一心逃命,祁福确也难追上他。
祁福见此,这才略微放心。同时也冒出一身盗汗,如果没有血鼎挡了一下,只怕他已经被血气摧毁了心神,吞噬了肉身。
血鼎猛地收回一声低吟,随即俄然涨大,一寸,两寸,三寸......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已经涨至丈高,吸摄力也随之不竭增大。
祁福手中的鸣霄剑收回应和般的剑鸣。
祁福打起十二用心神,保持心中腐败,不被戾气所动。
是血鼎!
定下心机,鸣霄剑眨眼出鞘,剑意毫无保存的开释出来,凌厉到极致。
一横一竖,两道剑光在空中交叉,成十字印在岩壁上。
手腕处传来一阵颤抖。
这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惊骇。来自阿修罗王的局势,即便已经死去,仍然不是他能够对抗的。
上半身是妖娆素净的女子,腰部以下倒是覆盖淡绿鳞片的蛇尾。
接着,一股庞大的血腥威压从那岩壁的那一头挤了出来,如同一只庞大的狰狞可骇凶兽,俄然没有了监禁,吼怒着,嘶吼着,向着祁福冲来。
骸骨足有十几丈大小,普通是人的骸骨,上面则是长长的蛇骨,骸骨乌黑晶莹,与血气化成的凶兽分歧,骸骨上并没有任何的力量颠簸。
便是祁福本身,也感到不小的架空之力。因为这并不是他的剑域,并且他本身的灵力也另有一半没有与剑气融会,天然也会遭到剑域的架空,只是这类架空尚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血气凝成的凶兽狠狠地撞在血鼎上,血鼎刹时被撞得飞了出去。
“就是这里吗?\”祁福看着面前,非常浅显的岩壁,与四周没有任何分歧,也不是通路的绝顶。不过既然是血鼎停在了此处,那此处定然是有蹊跷的。
血鼎俄然停了下来,在一面岩壁前停下,然后飞回祁福手中。
符纹,是道的衍化与表现,是最直接最本源的力量。
“你是谁!”蛇女大声喝问,一双蛇瞳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青年,内里充满的无尽的气愤与仇恨。她正镇静的接收这先祖遗留的血脉精华,却硬生生被此人打断,乃至不知用了何种手腕夺走了此中大部分,让她想借此机冲破阿修罗的机遇幻灭。
吟!
“这血气应当是阿修罗王身后,血肉中尚未消逝的力量构成的,就是阿修罗王的血肉精华!”想到这,祁福心中冲动起来,堪比元婴修士的阿修罗王一身血肉精华,除了阿修罗王的灵晶,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剑道符纹,便是剑道在六合间的显化,直指本源的力量,即便不是直接相禁止,对必然范围内除它本身以外的其他也有着极大的禁止,特别是剑道符纹,对其他力量的架空更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