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合的是,这个天下的原主跟她一样,也叫迎溪。本年24岁。方才从景城大学英语系毕业没多久。目前的身份,是影帝傅庭年的地下恋人。两人是在原主高三毕业那年的暑假熟谙的。以是算下来,原主已经跟了傅庭年有差未几6年时候了。
真是反了她了。
以是作为傅庭年的朋友,他们是很看不上这女人的。见了面总要明里暗里地讽刺她几句。之前的迎溪哪怕是被说了再重的话,也向来不会劈面甩脸,顶多就是红一红眼眶。不像现在,的确是明显白白的把“老娘不爽”几个字摆在了脸上。
不晓得过了多久,寝室里的动静终究消停下来。随后,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按照刚才迎溪领遭到的信息,她现在已经大抵体味到了她在这个天下的身份和处境了。
“传闻这女人比来缠庭年缠得特别短长,凡是有庭年呈现的处所必定就能见着她。不过连明天如许的场合她都能想体例混出去,也确切是不简朴呐!”
暖黄的灯光将整张欧式大床分开成两半,处于暗影中的那一半床上,混乱地堆满了衣物;而敞亮的那一半床上,则是一对胶葛在一起的男女。
――
床上的女人闻言立即急了,“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大夫说我现在的子宫壁已经很薄了,如果这个孩子再不要,我今后恐怕都没有机遇再当妈妈了。”
女人上.半.身陷进了坚固的绒被里,以是看不太清楚长相,只能看到那一身白净的肌肤和缠绕在男人腰上的苗条美腿;而男人现在仰着头,那张脸看起来表面立体,五官锋利而不失精美感。
傅庭年关于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但那一眼里没有任何温度,反而尽是冷酷和不屑,“你现在是在用孩子逼婚?你不要忘了本身是甚么身份!”
沉寂的房间里,女人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嘲笑。
迎溪抿了一口手里的红酒,缓了缓心神,才开端打量身处的环境。看起来这应当算是一个比较正式的宴会,因为宴会上的美食摆盘精美,而穿越其间的男女,包含办事员在内,都穿戴正装。迎溪低头看了一眼本身,还好,这具身材的原主也穿戴标致精美的红色抹胸小号衣,束腰号衣将原主的腰肢掐得极细,也让原主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凹凸有致,曲线清楚。真是多一寸则肥,少一寸则偏瘦。
迎溪忍不住唇角微勾。她差点忘了,傅庭年此人不但渣,并且还特别会站在品德高点鄙夷别人。就比如现在,明显他才是阿谁把原主当替人,害得原主为了他有身无数次差点连妈妈都没法做,却又终究对原主始乱终弃的渣男,却恰好义正言辞地说甚么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办事体例,说甚么你如许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就仿佛被他瞧得起是多少名誉的事情一样。有些人啊,还真是……渣得让人不晓得该说他甚么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