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点了点头,道:“名字挺不错。”
毕竟,她应了浑沌劫不是也没死透吗,他又岂会等闲‘死’去。
“那位妖怪,固然出世比较晚,但气力倒是在别的八大鬼王之上。花姐姐,我没有见过那位妖怪,不晓得他用的名字是本名还是偶尔,”说到这里南星顿了一顿,抿了下唇,才道,“他有个名字,叫洛行周。”
元说这边又是一个气势如虹的孺子尿下去,只见木盆中,伸直在伏光石内里的魑魅罪咒,仿佛有向内里跃跃欲试之态,渐渐探出了魑魅牙,只是那魑魅牙在碰到那异化着孺子尿水的刹时,像是被烫到了般,缓慢地缩了归去。
花酌道:“哦,实在我也没如何明白。你就当是在跑一千米,如果你原地不动,那一千米还是一千米;你跑了一米,那一千米就减少一米,还剩下九百九十九米;你跑了一千米,那一千米就结束了。这个就临时当作两种物质的互换来看吧,这个互换必须有必然前提前提,比如你跑一千米,这个前提前提是你情愿,不管这个情愿是主动的还是被逼迫的,总归是你要跑,要产生跑这个行动。”
元说翻来覆去品了几番,再连络方才那团胡涂,半晌才弄了明白,恍然大悟道:“本来是如许,我明白了。”
花酌看向木盆中的阿谁伏光石,能够看到上面纵横交叉的分别,她道:“你看到伏光石上面纵横交叉的划痕了吗?那些划痕就叫做罪痕。每用魑魅咒术犯下一宗杀罪,伏光石上就会增加一道罪痕,别小了看那些罪痕,内里的力量是你设想不到的,魑魅罪咒就是由它们构成的。”
不是附身夺舍之类?那会是甚么?
元说迷惑道:“罪痕?”说来忸捏,他固然一向在说抓凶手,却对魑魅罪咒以及伏光石的体味,非常有限。
花酌并未重视到他的微微窜改,只是想到这位仙鬼的几般经历,倒是与她有些许类似之处,便又问了句,道:“南星,那位仙鬼的经历几般盘曲,但是因为产生了甚么?”
元说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