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歆顿住脚步抬头看他,头顶昏黄的灯光落在她晶亮的眸中,她目光专注而动容。
温浅与安东霍尔就坐在不远处的葡萄架下,看温浅轻车熟路的架式,应当来过多次。他身边的霍尔先生斜靠在藤椅上,固然是随便的穿戴,但有一张严厉的脸,他眯着眼打量着钢琴后的樊歆,如有所思的道:“短短一个月内,曲、词、唱都能完成得这么好,很不错。”
他有些恼,悄悄咬了咬她鼻尖,换来她轻微的痛呼,他热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仿佛春深的南风温暖,重申道:“不准叫我温教员温先生,喊我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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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吻得时候太长,樊歆终究抗议,在间隙中挣扎,“好了……够了……”
……
樊歆坐到葡萄架下,霍尔问:“这首《暴雨里的蔷薇花》,你能谈谈创作灵感吗?”
温浅神采安闲,手一伸做了个聘请的姿式,“你想跳探戈、华尔兹、还是狐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