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我不要。”蒋柔想到那块血迹，耳根发烫。
“……”
“没事的，我出去了？”
“陆湛。”
“给你。”
别说，修改液还挺好用。
“现在欢迎我们的国旗班出场……”
“要升旗了。”陆湛昂了昂下巴。
内里播送声越来越大, 蒋柔猜想没多少时候了。这条裙子必定不能穿了……如果换回校服的话, 会不会影响到班级走方队。
另有挤压塑料瓶的声音。
朝气勃勃，狂野热烈。
*
男主持顿挫顿挫：“升国旗，奏国歌，请全部师生立正，行谛视礼。”
“入场了，扭过甚。”陆湛沉声号令，“快点。”
“你出去等我吧，我还要……”
“嗯？”
前面都是同窗，固然现在有陆湛挡着，但是站好后…她仿佛能感受各种奇特的目光落在背后，非常难堪，下认识瞥陆湛一眼。
“不太显眼就行，前面我给你挡着。”陆湛不耐烦了，“从速的。”
国旗队站好后全部运动员就要入场了，老程也不得不回西席方队，他瞪陆湛一眼，无法：“从速出列，好好走！”
蒋柔低头看着怀里的裙子，内心很乱, 裙摆前面有两块血迹, 一块大, 一块小，红艳艳的，在红色面料上特别刺眼。
老程侧耳：“你说甚么？”
高马尾，短短的百褶裙，细直白净的腿，小皮鞋，常日清丽冷酷的女班长，作活泼敬爱打扮，别有一番神韵。
“要不哪天给你看看我的小翘臀？嗯？”
如果目光能杀人，陆湛估计就变成筛子了。
蒋柔后背一僵。
方才好对上陆湛的眼睛。
陆湛挺了挺腰杆，高大的身型，臂膀健硕，站直后如一棵笔挺矗立的白杨，将纤细的少女挡得严严实实。
“但是你会被老程骂死的……“蒋柔乃至能感遭到西席步队中老程快崩溃的目光。
走完方队，同窗们四列变两列，按班级站在操场中间。
“就是看看老子的佳构，你冲动个毛线。”陆湛切近，邪笑一声：“你屁股还没老子翘，看个屁啊。”
“你能不能……帮我回班拿下书包，我别的衣服在内里。”隔间内，蒋柔将那件连衣裙脱了下来，难堪地说。
在一片等腰三角形的领头中，他们这个队形，说不出的奇特。
……
“好了，从速的。”陆湛将裙子重新搭返来。
“可…”
“陆湛, 你在吗？”
内里一阵低嘶哑哑的笑声，好似砂纸打磨石子，有种粗粝又结实的质感。
“好。”
她攥紧裙摆，哭笑不得。
“谁盯着你看了？”
她是需求卫生巾，但是红色裙子……她又没有换洗的衣服，还是出不去啊，“好了，真的感谢你，你从速畴昔站队吧，你不去老程真的会……”
隔间门下探出一只刻薄有力的手掌，拿着一包红色包装的卫生巾。
还模糊等候着甚么。
“没事。”
蒋柔无法：“修改液色彩不可的。”
男生说着，也往穿戴小裙子的蒋柔身上瞟。
陆湛说：“课堂锁门了。”
蒋柔拿下来细心瞧着，两块血迹被修改液体袒护住，裙子是非常纯的白，比起来，修改液泛着黄，色彩差别是有的，但是如果离远了看，应当不太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