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温颜总结了多年斗争的反动经历——太后娘娘吃软不吃硬。
午后,温颜遵循徐含玉要求的时候来到商定的C.E.咖啡。她也没想会不会撞见甚么熟人落下笑柄,决计翻出条过期的偏中性破洞牛仔背带裤,扎了两个造作的麻花辫,乃至还特地去买了一对中门生才用的胡蝶结,夸大地绑在辫子上,也不施甚么粉黛,只在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玄色镜架。总之,在高冷的CBD,这就是一种行动艺术。
好不轻易熬到太后回宫,温颜这才瘫在浅咖色布艺长沙发上苦大仇深地追思之前的相亲血泪史。
“哦,晓得了。”温颜主动缴械投降,只是内心却还嘀咕着阿谁“奇才”准是个甚么怪胎,在本国才混了几年,名字就敢起得这么本钱主义。
“但是甚么但是,就这么定了。此次的Keane先生但是从A国H大学毕业返国的医学奇才,现在人安排在我那病院,铁定错不了。”徐含玉没有给温颜留半点插嘴的余地,还顺带扭头瞪了她一眼,“你少给我乱来!别又像之前几次:一会给我牵了个孩子相亲;一会又拉了人秋白好好一小伙子男扮女装,帮你演甚么同性恋;上一次竟然还找你哥和秋白两小我同时扮你恋人…”徐含玉说到这脸都快绿了,捂着胸口缓了口气持续道,“你就不嫌丢人啊!如许下去,你说另有哪个男人敢要你啊!不过,我奉告你,你还是给我省点心机吧,就你肚子里这点花花肠子我会不晓得?此次说甚么也要给我拿下!”
第一次的相亲工具,让温颜觉得本身当时记错了位子。如何就随随便便和“重量级人物”相亲了?因而她又偷偷跑到洗手间给徐含玉打了个电话再三确认,最后却得知本身并没记错位子这个不幸的动静。温颜盯着面前这堵厚重的肉墙,回想着徐含玉之前描述的“高大健壮”,顿觉一口鲜血涌上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