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并不是个喜好耿耿于怀的人,归正,接下来就算要和家长停止相同,她也不会联络这个不知所谓的表舅了,她会直接去找门生的“妈妈”。固然心知这位“妈妈”不但与本身年事相仿,关头她还不是孩子的亲妈,乃至和孩子都没有法律意义上的母子干系,但本身跟她打仗过几次,比起阿谁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表舅,这位“妈妈”可要靠谱多了。
“不美意义啊,周教员,又让你陪了冬冬这么久。”
两边又酬酢了两句,默契地不再迟误相互的时候。冬冬眉开眼笑地跟周教员道了别,就牵着程观宁的手,高欢畅兴地走出了幼儿园的大门。
对方说得朴拙,可程观宁仍然微微躬身,向她请安。毕竟,这已经远不是她第一次姗姗来迟了,根基上每次都是这位周教员捐躯本身的课余时候,替她照看她的儿子。对此,她自是万分感激又心胸歉意。
程观宁耐烦地应着,时不时跟儿子来个问答,以示本身有当真在听,并且对他的话题颇感兴趣。
说真的,她也没甚么好东西能够奉送与这位周教员。要不是人家心肠好,又始终感念两年前她对自个后代儿的帮忙,以是一向不求回报地关照冬冬,她真不晓得该如何兼顾世来,兼顾黉舍的事情和年幼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