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会喝酒,还敢到这类处所来上班?”程关没等她答复,就自顾自地接了话,幸亏他说话时的眼神和语气,倒是没甚么讽刺之意。
是的,愣住了。他傻傻地保持着搀扶的行动,两只手就这么僵在半空。
程关没有追上去。倒不是他懒得再管她了,实在是因为……他愣住了。
说时迟当时快,他一把扶住了女孩娇小的身躯,助她渐渐站稳。
他明显对几近统统的女性都避而远之,且尤其恶感她们的触碰。被女人碰过的衣服,他起码得洗上两遍才会接着穿;被迫跟女性握了手,他大要上不动声色,背后里却必须洗上好几遍手才气放心――就比如是上回发小偷偷塞了几个庸脂俗粉给他,他转头就把被她们摸过的衣服整套给扔了,然后重新到脚把自个儿洗洁净了,这才肯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