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然迈出病院,从正门口分开后,才翻出未读短信。
她答复的短信在十点,小夜班结束的放工时候。
音乐播放器里有她喜好的单曲积存在列表最深处。
像是从嗓子深处收回的声音,疼惜到肝肠寸断。
他回身看去。
温景然凝睇动手机的眸色渐深,眼底似酝酿起一期暴风雨,握动手机的手指用力到青白。
温景然彻夜未眠。
易拉罐装的啤酒被推下货架,他哈腰从取货口拿出啤酒,手指落在指环上利落地抽开,凑到唇边。
温景然摘除手套扔进污物桶, 近五个小时的大手术让他身心俱疲。
她俄然停下来,电话两端都是一静。
温景然脱了手术服, 正筹办洗个澡换身衣服回旅店, 身后有人急仓促地叫住他。
再加上患者春秋大,既往病史丰富,挑选做这台手术时划一于一脚迈进了棺材。
她和许大夫爱情之初,也是死死瞒着病院,恐怕透了风声会让这段豪情质变。作为过来人,她看得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