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真不知他是如何惯的。
应践约点头,哭得太用力,嗓子还哑着:“总感觉要出事,心神不宁了好久……”
三个字,饱含歉意和惭愧。
“怕她听到细节受不了。”
温景然不着陈迹地打断她:“如何没及时措置?”
作者有话要说: 好喜好温大夫,喜好到这条命还不能给他……要留着给小天使码字讲故事QAQ
明天只睡了四个小时,日子过得仓猝又乱七八糟……
温景然做完笔录先行分开。
她不请自来,有些害臊也有些难堪,还捧着生果,就解释道:“我担忧你,在家里待着就胡思乱想,干脆就来这里等你。”
温景然顺着他的视野低头看了眼,脱下白大褂挽在手弯,莞尔道:“是我女朋友,手指割伤了。”
应践约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揪紧了他的衣领,回应他。
从洗濯完伤口,手指上的痛觉神经就格外敏感,哪怕他温热的手指仅是贴着她的手背,她都感觉伤口疼得像是撒了一层辣椒粉,一炸一炸的,血管涨得似下一秒就能喷涌。
耳边惶恐失措的尖叫声和锋利的求援声,响彻全部走廊,狼籍的现场,他只来得及先打落暴徒的刀具,才有机遇反击。
手指上抽药留下的伤口刚止住血,只是未经措置,血迹沾了满手, 看上去触目惊心。
只是这些话对于她而言,过分露骨,她实在难以开口,就只能用笨体例……想给他做一顿晚餐,可她不擅厨艺,在厨房里束手无措了半天。
这么想着,她抬开端,有些忐忑地望着迟迟没有回应的温景然,踌躇道:“我会烤饼干做蛋糕,但你这里没有质料……”
涓滴不顾忌门外的那片混乱,也偶然顾忌。
这小我是谁,显而易见。
他含住她的舌尖,深吻住她的嘴唇,微微用力。
“我错了。”她终是没忍住,借着揉眼睛的行动去擦眼泪。
迟盛点头表示了解,目光下认识地扫至他身后,没看到人。
温景然刚伸展的眉头紧紧蹙起, 他谨慎地圈住她的手腕, 目光四下一扫, 抱起践约几步超出魏和, 占用了他的办公室。
应践约拧着他白大褂的手指微微松开, 细心地想看清他。
温景然扶在她耳后的手指悄悄地摩挲着她的耳窝,指下柔嫩温热,让他一颗冷寂的心重新有了余热,他低头,吮着她的唇,亲吻着,碾磨着,含吮着。
应践约咬着下唇摇点头:“不晓得……但就是感觉本身错了。”
就是这么无可救药。
掌心濡湿。
从没有这么一刻让她那么清楚的明白,温景然是那么首要。那些她所对峙的,所刚强的,十足都没有他来的首要。
他从抢救箱里翻找出双氧水,握着她受伤的手冲淋了一遍,看她忍痛忍得脸都白了,耐着心,尽量暖和着语气转移她的重视力:“抽药割伤的?”
他伸脱手,以一个拥抱的姿式:“过来。”
他低头,扶在她耳后的手指微一用力,把她压向本身。
不消迟盛开口,温景然便猜到了他在想甚么。
持刀的暴徒来势汹汹,劈下的刀锋就落在桌沿,锋利的刀沿碾过他半晌前还在把玩的钢笔,溅了一桌的墨水印。
他是大夫,是她曾想敬而远之又深深沉沦的外科大夫。
温景然同时低了头,双手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式,一字一句,咬字格外清楚:“看清楚了?此次是你本身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