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儿,你在说些甚么呢!”皇火线才放在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她神采丢脸的道,“就算你想为王妃开罪也不必这般乱来你君父吧,快把这话给收归去!”
“陛下,睿王妃虽有罪,稍稍经验一番便可,不必取了她的性命罢。”皇后回身讨情。
一朝由亲王变成侯爷,又从政治的中间贬谪到西边,刘锯心中之苦可想而知。
皇后一派平静,扫了一眼入殿的宫女,道:“这不是睿王妃身边的苦茶吗?如何会在这里?”
“儿媳嫁入睿王府三年至今无出,此番听闻太子妃有孕,妒忌难耐,故而派人在她饮食中下了能导致妊妇小产的东西。陛下明鉴,此事乃儿媳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请陛下惩罚儿媳。”睿王妃一关温温轻柔,唯皇后和睿王马首是瞻,此番跳出来背上罪过,并不让刘光吃惊。
“妾身见过陛下。”皇后还是那般的端庄风雅,微微行了一个屈膝礼,再受了太子的礼,转头看向本身的儿子和儿媳,“这是唱的哪出戏?”
睿王的手在她掌内心动了动,嘴里不晓得嘀咕了一句甚么话。
睿王妃站出来,不慌不忙地下跪:“儿媳有罪,特来认罪。”
刘光在笑,其他人好笑不出来。
“他不晓得,皇后又晓得些甚么呢?”刘光看向皇后。
“你何罪之有?”
睿王妃心中已是大骇,面色都惨白了很多,听闻睿王的话还是顺服地点了点头:“妻以夫贵,妾身晓得该如何行事。”
“儿子……服从。”一叩首,统统都成定局。
睿王扫了她一眼,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皇后的意义,你还不晓得睿王妃将她与炊事房的宫女掉了包?”刘光嘴角微扬,笑着问道。
“太子妃嫂嫂的事,儿子也有份儿,若君父要罚的话,就连儿子一起罚了吧。”睿霸道。
睿王握住她搭在膝盖上的手,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这么说,睿王妃所做之事你一概不知了?”刘光道。
“陛上面前,殿下真是这般说的?”瑶光坐在床上,抿唇道。
“罢了,本日事了,你归去吧。”刘光挥挥手,也累了。
皇后身躯摇摆,几乎倒地。
这还是父子二人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议论此事。
“陛下,千万不成啊!”皇后终究急了,她仓促上前道,“伉俪刀戈相向,成何体统?何况这是宣室,并不是法场,睿王妃的错误由大理寺讯断便可,怎可让锯儿脱手,陛下莫不是……”
睿王妃错愕,“蹭”地一下昂首看他。
睿王面色大惊,看了一眼睿王妃,敏捷撩袍下跪,道:“陛下,儿子教妻无妨,竟不知她有如此大的胆量敢对嫂嫂动手,请陛下惩罚。”
“你佳耦二人,可有甚么要交代的吗?”贤人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面色庄严。
“一命偿一命,朕的皇孙在底下孤傲得很,就劳烦睿王妃去伴随他吧。”刘光目光渐冷,指着盘子道,“毒酒,匕首,白绫,你选一样自裁赔罪便可。”
皇后内心也格登了一下,暗叫不好。
睿王和睿王妃一同被贤人召见的环境实属少见,入宫的路途中,两人便有了猜想。
“宫闱当中,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暗害皇室血脉,其心可诛,死不敷惜!”刘光面色冷然,涓滴没有松口的意义,“若睿王妃本身下不了手就请锯儿送她一程吧,好歹也是一世的伉俪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