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不想再理睬他了,跳下来后谨慎翼翼地绕到离萨摩耶最远的一侧,说:“时候不早了,我去接仆人返来,你在家的时候听着点门,大少爷和二蜜斯估计也快了。”
黎焕眉心微蹙,似是感同身受地“嘶”了一声,说:“看起来好疼啊,羿哥,第一下你应当和顺一点。”
“虾壳上有刺,谨慎别扎到手。”
阿狸叹了口气,看模样很有几分旧事不堪回顾的蛋疼感,唏嘘道:“在我内心,我还是情愿把妞妞脑补成一只斑斓动听的母狗的。”
黎焕也叹了口气,谙练补刀:“实在斑斓动听的公狗也不错啊~”
四周都是买返来的晚餐质料,因为行动过大,有只龙虾钳子还滚到了地板上,黎焕被困在男人身材与摒挡台构成的狭小空间里,有些莫名其妙地昂首看向刑羿。
黎焕一听顿时乐了,把钥匙重新收回外套口袋后伸手一推。
总感受在人生的路上遇见了势均力敌的敌手,心好累……
黎焕:“……”
黎焕的确被一只龙虾身材里的含水量惊呆了,心说这玩意儿平常大小的一只也就三四斤,光水就占了将近一半,就这一斤还卖小三百,超市也太黑了吧!
“你但是九尾狐灵,如何还被萨摩耶欺负了?”
两人买这只澳龙返来是为了剁进饺子馅里提鲜的。黎焕活了二十年,吃虾的经历算是比较丰富,但剥虾的经历几近没有,因为隔壁那只九尾大人除了喜好捏核桃以外,给小门徒剥虾也能够算的上是别的一个爱好了。
开初听师兄俄然来这么一句黎焕另有点莫名其妙,直到顺着他的视野看畴昔,这才重视到他前面几步以外的位置站着个陌生人。
阿狸:“……”
那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个子不算高,身材比黎焕还瘦,看起来有种荏弱无骨的纤细美感。他围了条和沈池修同款分歧色的burberry格子领巾,衬得肌肤乌黑,眼睫又黑又长,可睫毛下的眸子倒是可贵一见的蓝绿异色瞳。
“师兄,你来啦?”
或许只是想暖暖手。
正在洗手的刑羿不经意间一昂首,正瞥见他双手在身后系绑带——黎焕身材偏瘦,腰和胯都比较窄,那两根带子收紧后腰际的表面会变得非常较着。
阿狸:“………………”
只可惜,还没比及刑羿心疼他挨冻,前院那扇门就被敲响了。
“妈呀!”阿狸四肢并用抱住黎焕手腕,“我被它上了对你有甚么好处?!”
“咳——”黎焕脸颊微红,故作淡定地清清嗓子,说,“现在,能够拆壳了吧,我帮你?”
黎焕感受有点不成思议,愣了半晌后从速把门拉开,然后去接师兄手里大包小包的礼品。
因为这个行动,或人按在腹肌上的手随之滑到腰侧,指甲尖悄悄扫过肌肉表面带起一股难以形貌的痒意。刑羿只感觉一种酥麻的炽热感从打仗的位置分散开来,像一道微小却奸刁的电流,瞬息穿透下腹,挑逗了一下被衣物束缚的部位。
阿狸点点头,走到院墙边蓄力一跃,站在墙头上还不忘嫌弃地看了萨摩耶两眼,然后跳下去没影了。
“羿哥?”
刑羿和黎焕从超市出来每人手里都多了两只被装得满满的购物袋,夏季超市门口有卖糖葫芦的,黎焕只是在哈腰清算东西的时候多看了那串山查一眼,等再昂首刑羿已经把糖葫芦送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