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丫头这小我实在还不错,要和她师父紫洲比起来可算是好的太多了,最起码另有小我情味,不想阿谁一脸哭丧样的紫洲,见到我就像见到了朋友一样,一张大脸都能沉到脚面上!
我不由都被老给吓到了,这是在玩命呀!
她不是被紫洲老太太关了禁闭吗,刑满开释了?我拍了拍还在一旁犯傻的老给说:“哎哎!快看谁来了!”
自从这两个二货常常背着紫洲老太太开评书大会,丫头对我的态度可谓是一转之下飞流千尺,看我的眼神都有了十万八千里的窜改,就像是看到了强奸犯一样,要不是看老给的面子,非往我的脸上凶暴椒水。
“哎呀...他奶奶的,吃的我都快得阑尾炎了,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再这么下去,非变成兔子不成!”老给吐了几口草沫子,神情极其嫌弃的抱怨着。
一手抓起一个,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帷幕,场面残暴血腥至极,直叫人不忍直视。
药园里的露水闪闪发光,从这一片叶子上滚落到另一片叶子上,它们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白日化作天上的云雾,随风飘摇。夜晚,在月光的凝睇下,化身成一颗颗珠圆玉润的水晶,在花丛中独享芳香。
之前好歹每天中午一顿,现在倒好,连淘米泔水都没有。有几次把老给饿极了,就去吃草,实在是四周能吃的东西几近已经被我们吃的差未几了,没别的能吃,就只能去吃草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