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和老给,倒是有些惨不忍睹,老给的上衣在黄洲峰的时候已经被玄蜂扯烂了,只剩下一条大洞穴小眼的吊腿裤子。而我也没好到哪去,上衣虽说还在,但几条长长的大口儿横七竖八的充满了满身,裤子上也尽是划痕,再细看已经春光外泄了,难怪丫头会脸红。
“求紫洲老母大发慈悲,胡给他偶然冲犯,还请紫洲老母大人的大量,不跟长辈计算!”
紫洲老太太还是一个月前的那副神采,神采陌生,一副不食人间炊火的狷介相,高低打量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和老给也顾不得甚么身上另有没有衣服了,兴冲冲地直接闯进了院子,刚走进大厅,便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一身青绿色的素装,脑袋上梳了两个小抓髻,任谁见了都会想起哪吒,此时帮手里拿着根鸡毛掸子打扫灰尘。
我对着紫洲老太太行了个礼说:“长辈见过紫洲老母!”
我闻言内心也是一阵的镇静,这意味着甚么,这就意味着她要说出分开瀛洲的体例了,此时老给也是瞪着一双小眼睛等候着紫洲老太太说出下文。
说完冲着老给使了个眼色,老给这才撇着大嘴拿出了灵草,然后说道:“东西已经拿返来了,我们之前的那笔帐就算结了,奉告我们分开瀛洲的体例吧!”
“你还没吃饱,一大半的馒头都被你吃了你还没吃饱?要不你把锅给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