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去扶老给,哪知被鬼婴一头撞飞了出去,刹时感受面前都是蚊子,围着脑袋一圈一圈的转着,可还没等我缓口气的时候,又被鬼婴抓住了脖子,一阵堵塞的感受传进大脑,刹时双眼充血,胸口的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报仇?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的父母都实属无法,才把你打了下去?”我用心说的委宛一些,不然怕伤到郑爽,更怕激愤鬼婴。如果能在短时候内平复鬼婴心中的怨气,翻开它的心结,事情或许就迎刃而解,如许我和老给也省去了很多费事,毕竟鬼婴分歧于平常的鬼怪,单看从它鬼体力向外披发的阴气,修为要远远高过我们两个,即便我们另有底牌,但不需求的费事还是尽量不费一兵一卒的化解最好。
能够人身后还保持着死之前的那份心性,特别是小孩子,虽说可骇了些,但是比成人要好骗的多。
就在我感慨的时候,又一阵堵塞的感受传来,目睹着鬼婴嘴里的黑水流了下来,我除了挣扎之余只能坐以待毙。
当时我才晓得,被抓住脖子是有多么难受,实在是没法用说话描述,焦心、绝望,脑筋里一片空缺。前提反射的抓出一把符纸,胡乱的扔在了鬼婴的脸上,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老给吧嗒吧嗒大嘴,看了看高山又看了看鬼婴,眯缝着小眼睛仿佛在想着甚么,我壮了壮胆量问鬼婴:“你为甚么要找你爸爸?”
高山的一只胳膊紧紧的揽住郑爽,非常惊惧的扫视了一眼摆布,咽了咽口水,对老给说:“他现在在这吗?你...你们也别对他下死手,毕竟他也是无辜的,并且是小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