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甚么境地?”白阳望着那座山岳,声音有些干涩。
主宰吐出这八个沉甸甸的字来,令白阳心头发紧,看着那座被白雪所覆盖的山岳,双眼中恍忽半晌,又是暴露了果断的神采,“真圣与封神吗。”
望着那座断了百丈摆布,仍然耸入云端不见颠峰的高山,白阳沉吟道:“你所说的地脉会聚,肯定就在这山岳的某处?”
“既然如此,这封灵大阵,看来还是一把双刃剑。”
白阳楞了楞,不解其意:“他为甚么要这么做?”
“我猜想的公然没错,这家伙,竟然是天元境强者。”主宰看到这奥秘男人的古怪手腕,苦笑道:“想不到,多年不见,魔吞之地竟然拿被人当作了寓所?不过,此人看起来不是甚么好人,你且与他拖下去。”
主宰说到这里,俄然又笑了:“如果你将来能够成为真圣境的强者,或许就有资格去体悟封灵大阵的真正奇妙,以及这件事情前面到底藏着何种诡计。”
这山洞有些深,而那无形力量倒是温和的将他送进了此中,然后让他缓缓落地。
“这个天下的灵气实在已经开端干枯,通向外界的樊篱被封闭,以是达到武尊的强者越来越少,更别说是真圣与封神者,因而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死循环之地,面对只要真圣境以上的强者才有能够突破的樊篱,你们最后唯有面对灵气消磨殆尽,完整困死浅滩的僵局。”
他不敢想像,这座千丈岑岭被纤细的人类搬倒,那该是何种壮观而又让人热血沸腾的场景?大陆中的修者用心修炼,一步一步晋升气力,为的是甚么?财帛?权力?世家延绵?宗门昌隆?实在都是一定,万千修者好像过江之鲫般游过一条条大河,终究想看到的,莫非不就是面前这副风景?
“我看你一身风尘,应当是赶了几日的路吧。来,先喝点东西,暖暖身子。”还不等白阳从震惊中回过神,那男人提了件酒壶过来,内里的温酒披收回淡淡的暗香,竟毫无冲人的酒味,白阳道了声谢,接过酒壶喝了两口,只感受这两日的旅途劳累刹时一扫而空,经脉当中的行气也是顺畅了很多。
“这嘛。”主宰沉吟了一声,“封灵大阵困锁这个天下,使灵气垂垂消弭,固然能保亿万条生灵不遭屠害,但对于修者来讲无疑是一种慢性他杀的行动,只要此阵一破,天外灵气就会涌入,那些困于武尊境地多年的家伙,将会一举冲破到真圣境,也会让这个天下的修者,呈现一次大范围的气力晋升,但相对来讲,又会晤临天外那些强大气力的窥测。固然,我也不晓得这个天下,到底有甚么好窥测的呢。”
“为了禁止一场大难,一场会使天下生灵涂炭的大难。”主宰淡淡道:“人间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但是毕竟有报酬善,就必然有报酬恶,不管是出自何种目标,只要有好处抵触,那么就总有所谓的善恶不两立。这片大陆的寿命早已岌岌可危,你之前那位宿主在封神之际,感遭到了某种特别的力量正在窥测这个天下,如果他不将此处封存起来,那么一旦这股力量代表的强者入侵,恐怕四块大陆当中,那些没有修为的浅显人将会被斩杀殆尽,而当年那些祸世魔门,也要再次掀起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