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刘老伯的身影在视野中消逝不见,白阳仍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果然是慕容震!?”白阳怒不成遏地握紧双拳,浑身颤抖。
白阳就这么悄悄听着,听着刘老伯提及他小时候来到玄剑宗,因为没有修行天赋,便在后厨做杂工,想不到这一做就是一辈子,到老时终究混成了后厨管事,却因为死守本分保护后厨那些不幸人的好处,便被诬告贪墨宗门财帛,打断一条腿赶出了宗门。
说完,他目光放在了铜人的身上,在那些外门弟子屏住呼吸旁观这一幕的时候,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向铜人,披发着淡金色光芒的罡气刹时把铜人包裹,将这尊历经无数外门弟子长年踢打仍然毫发无损的铜人碾成粉碎!
那杂工神采丢脸,低声说了一句“我不晓得!”,就赶快像是躲瘟神一样躲开了白阳。
白阳闻言,强忍住涌上鼻子的酸意,将本身这一个月来的历练说给刘老伯听。
白阳摇了点头,果断道:“老伯,在玄剑宗这半年来,只要你至心实意的体贴我,既然我现在有才气,决然没有对你不管不顾的事理,奉告我,是谁害你,我必然会给你讨个公道!”
很久过后,他紧握的双拳俄然松开,但掌心那几道因过分用力而留下的指甲印倒是透露了他的气愤。
云傲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小我,跟澹台烟走的很近,比来仿佛也达到了战气第八段。”
“所谓战气,就是修行的基石,按照大家资质,或是外力帮手的分歧,这块基石也会有所分歧,根本或高,或低,对将来的成绩也有绝对性的影响。”那名身穿白衣的内门弟子顿了顿,目光扫向面前的外门弟子,冷声道:“我不否定这人间有勤能补拙,但是修行,天禀才是首要,其次是看你们的家属,看你们本身能够争夺到多少的资本、因为修行向来都不是一小我的战役!不要觉得尽力便能够获得充足的回报,那是做梦!实际是残暴的,你有资质还不敷够,你要冒死的从这个天下中获得修行资本,获得充足抢先于别人的资本!天赋加上资本,才是修行之路最好的解释!”
并且,看到他的呈现,后厨很多杂工皆是满脸古怪之色,乃至另有几人做出一副避之不及的神采。
白阳背过刘老伯并不重的承担,却像是背着一座大山般沉重,胸口仿佛哽着甚么东西,非常难受。
当然,来这校场更多的则是为了听内门弟子讲授修行上的一些要点,以及本身的修行经历。
慕容震眯着眼,碾了碾手指,看着那高台上化成一堆碎末的演武铜人,淡笑道:“这位师兄仿佛是南荒林家的一名族人,我没记错的话,与我们同届,有一个叫林风的林家人,气力仿佛也不错。”
说罢,刘老伯佝偻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踩住石阶,缓缓下山。
白阳听在耳里,怒在心中,扶着刘老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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