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这话的意义,一方面是担忧我的身材抬不动小巧血碑,一方面又怕迟误吉时,我能了解他的难堪,便点了点头,朝八仙们喊了一句,“时候有点急,大师等会走快点,过后请你们搓顿大餐,饭管饱、酒管足。”
郎高见我站在那,神采有些急,走了过来,问:“如何这么晚?”
入蹲之前,墓井内是不能留有任何活人的足迹、指模等,如果不谨慎留下活人的指模、足迹,入蹲后就会气场冲撞,死人压活人,导致活人犯呼不竭,今后大病不竭,小病不离身。
随后,他给在场的八仙,一人一个红包,一包烟,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话。
收好红包跟烟,我取脱手机看了看时候,还差一分钟就两点了,便朝李哈子的那些支属喊了一声,“妊妇跟生肖属兔、牛的人躲避。”
我对高佬再次表示一番感激,然后号召李建民俩兄弟在水池的下口,烧一些黄纸算是做功德,他们应允下来,临走的时候,李建民好几次想开口,都被他大哥的眼神给制止,我就问他是不是有啥事,他摇了点头就走了。
接过鸡公跟菜刀,我让他们离坟头远点,坟头前面不要站人。然后一手持菜刀一手鸡公,朝坟头作了三个揖,拿起菜刀在鸡公的脖子上摸了一刀,鸡血流了出来。
弄好这些以后,我朝墓井瞥了一眼,大抵6o公分深,长宽约摸6o、45公分,井内被填的特别平坦,只是有个特别小的印记,不像八仙们挖墓井留下的。
他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慎重地说:“我欠你一条命。”
郎高顺着我的手,看向小巧血碑,神采聚变,赞叹道:“好碑、好字,你在哪买来的?24oo块钱买不到这么好的血碑吧?”
我问郎高:“挖好墓井后,有没有人或者植物跳下去玩耍过?”
“陈八仙,你身材规复没?”他们俩兄弟刚走,高佬在一旁问道。
他想了想,说:“我表弟跳下去捡过东西,有题目吗?”
我们抬起小巧血碑,缓缓向坟地抬去,路上走的有些急,谁也没有说话,幸亏一起上平安然安,除了墓碑晃的短长,并没有生过甚么事情。
这时,郎高带了一名小男孩过来,是李哈子的儿子,也不知他母亲跟他说了甚么,看到我的时候,那小孩特别内疚的冲我笑了笑,喊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