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面前的槐树却格外冷落,叶子稀稀落落地掉在地上,苦楚非常。不知怎地,天空显得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阴雨。
我应了下来,在傍晚的时候,跟老头儿一同去马芳芳家,问马芳芳的父母将爷爷之前替他们家抬棺的钱给要返来。
老头儿扫了一眼杯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向来没有产生过的事,我们家世代晓得你们家的奥妙,每隔三代消逝一个向来没有出错误,我不晓得你爸爸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现在是代替你消逝了。”
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对扶着我的老头儿问道:“我方才……如何了?”
孩子都短命了,这不就是断子绝孙?
“马一鸣,你醒醒!快醒醒!从速保持复苏!”
存款?
“啪嗒!”
槐树的裂缝里俄然喷出了鲜红而黏稠的液体,我定睛一看,竟然满是血!
那和尚也不托大,带着我们两家先人找到个破庙连念了几天几夜的经,还交代我先人跟着他念佛的同时不间断的烧纸钱,和尚念多久他就要烧多久。
老头儿将身后的玄色麻袋提溜了过来,呲着牙对我说道:“你等会儿,你爷爷临走时在我这儿存放了一些存款。”
这让我想起了那天早晨做的梦,这个长得跟爷爷很像的人到底是谁?
他在冲我招手,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一鸣,快过来!来爷爷这儿!”
我的目光一只都逗留在了那棵槐树上,枯枝烂叶显得极其萧瑟,俄然发明槐树的树干上竟然有一道裂缝,而那裂缝处黑漆漆的,就仿佛是一双诡谲的眼眸一向都在谛视着我。
我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朝着那槐树望去,那槐树上哪儿另有甚么裂缝?
老头儿感觉也有事理,这钱当然是多多益善的好,一千块钱在内里的天下还真是不抗花,何况是两小我,两张嘴都要用饭,能撑得了多少光阴?
我缓缓地从方才那梦境中复苏了过来,老头儿那饱经沧桑的面孔闪现在我的面前,我肯定我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