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太后专属的位置上,也就雕镂有凤凰的檀香椅子,并没有小说中描述得的那么豪华。
这小我就是何采女,何吉利。
“如果如此,哀家会让人传话给你情郎,若他情愿等你到二十五岁,那自是最好……你可别跪了,哀家只是想待别人好些,别人也待我好些了。”我不来虚的,直接来实的。
这四个丫头一找一个准,我十本收藏全被找了出来,我对着春花打着筹议到:“能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冷静的伸手,以手挡住了本身的脸,脸皮再厚的我,还是不能直视一个男的从我鞋肚子内里搜出来小黄书的名字给念出来。
摸了摸本身的肚子,含泪的表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在当初把方御璟办了的时候没带上面具,错在以后没做好防护办法。
何吉利不吭声,算是默许了。
能有像我这么乖,一点也不闹腾的妊妇,方御璟他真的是捡到宝了,只是这块宝上面刻有同仁帝这仨字。
“奉告哀家,家中是不是已经成心中人了?”如果不是意中人,就不会冒着毁容的风险来回避成为方御璟的妃子。
独一碍眼的就是她额头上面的一条半截手指长的伤疤,帝妾可不像平凡人家的妾侍,凡是身上有伤疤的,即便是非常小的伤疤,也是被遴选除外的。
夏蝉道:“娘娘,这呀,就是陛下的叮咛。”
方御璟随便翻开了书籍,又念了出来:“小春桃脱了一件又一件衣裳,暴露了圆翘的……”
我扶起何吉利后,松开了手,看着她额头上的疤:“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成为陛下的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