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哼的笑了一声,打断了春花的话:“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就算了,也不晓得这回独孤将军可否安然返来,这如果缺胳膊少……”
扶着我的腰探进了我的裤裙之下,有了方才含混,再有方御景的挑逗,早已经情动。
内分泌平衡能不丑吗?
看在春花也被我坑了那么多次的份上,我还是想让她再拼一拼,这事要搁在之前,我还没承诺方御景在一起,还没有爱情津润过的时候,我保准劝春花放弃,三条腿的□□不好找,但是三条腿的男人,天下多的去了。
我立马用手堵住了方御景前面的话,瞪着他道:“如果你个甚么鬼!没有如果!”
方御景用力一扯,把我扯回了他的身上,我昂首看他:“好好说话,别脱手动脚。”
我突感觉不是方御景把我吃得死死的,而是我把方御景吃得死死的,貌似还没有翻身的能够性了。
哄了一下孩子,方御景让内侍把奏折给端了出去,遵循以往,都是方御景措置奏折,我去昼寝,可方御景落座后,向我招了一动手:“过来。”
“娘娘,奴婢是真的……”
怂这个字真的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当即学起那些萝莉的小女生,两个小拳头放在脸颊中间,眨了眨我的大眼睛:“人家就是崇拜你嘛~”
方御景冷着脸道:“黎以琳今后你只需求说半句话就成了,前面的那半句话你就不必说了。”
我:“……”
“是我的话必定掰不竭,如果陛下你,这可说不定了。”武力值为渣和武力值爆表的人去掰的话,必定是不一样的成果。
“混闹个甚么,这个朝代不是有一句俗话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边陲之地,不就是苦了点,伤害了点么,甚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方御景对我好,好之入骨,那我也不能藏私了。
我向来不自称臣妾,除非我要闹脾气的时候,我就必然会和方御景客气起来。
我看了眼外边的天气,而后道:“中午三刻了吧。”
……以是说方御景真的是有m的潜质?
方御景替小小琳换了一块尿布,再放入了摇篮当中,瞥了一眼我,道:“除此以外,朕还能如何办?与你说教,你能听得出来?”
我偏要用心道:“如答应不可,如果陛下你会曲解了臣妾的意义的。”
现在我也想盼着我身边的人能有一个好的成果,如果然老死了在宫中,连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都不晓得是甚么滋味,这女人只会越活越丑。
方御景嘴角抽了抽:“下回别让朕帮你把衣服穿好。”
就连向来晓得安抚人的挽香都在一旁点头。
靠……
“娘娘!奴婢要去!”
方御景拉了我的手,我一下子就坐了下来,方御景恨铁不成钢的道:“就不能陪朕看看这些奏折么?”
春花还是嘴硬心软:“我干吗要对一个不喜好我的人支出那么多,我傻呀?”
“姓方的!”
才升起那么必然点醋意,我倒是俄然笑了,我怎和这两个加起来还不到半岁的孩子计算起来了。
方御景冷哼了一声:“他们当我是掰筷子的人,一根筷子轻易掰断,如果多根筷子一起掰,你说能掰得断吗?”
春花还是混在了随军当中去了,方御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还猎奇的问道:“我还觉得陛下你会对我说教,毕竟陛下你刚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