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芷愣了一下,抬高了声音,“该当是温裕淑仪去之前,原是栽在栖云轩那边的,主子住到这里以后,嬷嬷又叫人移了一些过来。”
林云熙嫣然笑道:“哪儿就那么娇弱了,才几步的路,妾身身子好着呢!”
皇后没说届时如何措置秋氏,庆丰帝也没问,但倒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皇后不动,天然稳坐后位;可皇后如果主动了,其他野心勃勃的嫔妃,便会如闻到血腥味的沙鱼普通,簇拥而至,找到一星半点的缺口,诡计狡计、挖坑设局、栽赃谗谄、……无所不消其极。
林云熙眯一眯眼,内心俄然有些发梗,皇后,当真是妙手腕!
陈氏的死在宫中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浪花,应当说,若不是陈氏本身吊颈而死,那一根雪色的白绫又实在让民气惊,她的死会不会报给皇后也还两说。
庆丰帝点点她的额头,又捏捏她的脸,严厉隧道:“听话。”
李顺谨慎翼翼地解释了一下后果结果,摸摸额头上排泄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