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每人每年都做一套衣被,这布匹棉花方才分给妇人们,还没做好,没上身呢!
不然那些传播了千百年的尘凡侠伎故事又是如何来的?
别的组都有好处,这前锋连的好处能少得了?
反倒是有些特别场合,为了打出招牌,吸引客人,还晓得给自家女人们教些琴棋书画,写诗作词,导致那些文人雅士们开个宴会,不召上几个伎子,就不敷风雅似的……
这黑风,哦不,凤祥寨能不倒,靠的是啥?还不是能打?
木大通本来虽是三当家,可寨子里也只要那最没职位,最诚恳的那批人,见了木大通还拿他当个首级敬着,陆家的那些个亲信,谁把木大通放在眼里?偶然还会用心给木大通使坏,让这三当家下不来台,木大通也是好脾气,不然不能安稳地坐在这位置好些年,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木大通都是挟恨在心罢了。
她们走的时候的报酬跟先头那拨人是一样的,这让家眷们欢乐里头有点不乐意。
孙当家的说,前锋连里要都是英勇善战的弟兄,有力量,有胆识,有脑筋的。
时不时地还能看到几个结伴而行的妇人,并不似畴前那般,明白日的底子见不着个影儿。
别说女人,就连男人,一百小我里头也有九十个是文盲。
“你们都好生想想,这事情该如何做?布料是总领,还是每日领,按整百算,一共要多少质料?针线多少?耗损多少?用时多少?如何监督,做好以后如何查抄,做的好与不好有甚么章程?有偷工减料的如何办?这些都归去好生想想,明日再过来向我回话……这是干系着全寨弟兄的大事,若办得好,毫不会虐待了你们!”
说不得人才小帐本上又能多个可用的。
比别人的一斤白面还多了一小块尺头!
就是给统统人都吃了几顿比平时好的饭菜。
排着队的男人们见了木大通,都从速满脸堆笑地施礼问好。
四人领了叮咛退下,临走时也领到了一份赏。
孙钗指定了盗窟家眷那队是一队,溪边妇人是二队。
两伙妇人的管事都定下来,盗窟家眷们也都打发走了。
如果说本来他还能有点谨慎思,等再过上几个月,这盗窟高低,怕不是要被孙当家治得如铁桶普通,谁有点异动,怕是能立马死得很惨。
这些妇人,虽是有点惊骇大当家的严肃,不敢大小声,可那窃保私语,嘁嘁喳喳是少不了,那动静,仿佛一群吃桑叶的蚕……这会可终究能耳根安生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