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说这些!管她是不是未卜先知,现在皇位要紧!”严大少再次打断严七少。
赵雪言点头:“不要!”
严老爷闻言瞪向严大少,怒道:“你那也叫主张!倒不如让我们百口吊颈来的快些,你当薄家是茹素的?西晋?西晋算甚么,不过临时的联盟罢,别说锦安现在不在都城,即便在,一旦我们家出了事你感觉他能护着我们,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撞了大运胜利了,那也不过是个落个乱臣贼子的名声,百年以后先人如何评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薄胭目送赵雪言分开后,转头看了看还是躺在床上的嘉和帝,脑中又响起了太医方才同本身说的话:“娘娘恕罪,老臣已经用尽了体例,但是皇上已经九旬高龄,此番实在折腾的狠了,现在只是用千年人参吊着一口气罢了,这这这……”
“戎儿,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办,”严老爷苦衷重重道:“你要晓得,一旦薄家掌权,我们严家再想翻身就难了。”
“又或者说这件事情是她一手促进的!”严二少争抢道。
薄胭抚了抚赵雪言的头,柔声道:“你也挺了好久了,这里本宫先看着,你去歇息一下吧。”
严大少与严二少焦心的敲着桌子,半晌,严大少终究掩不住火气终究开了口:“爹!要我说我们就调集一队人马直接杀到宫中又如何!我带兵去薄家!二弟带兵去皇宫!凭我们严家的权势莫非还怕有甚么不当的,到时候让那天子老儿完整咽了气!皇位天然是我们家的!何况我们家另有西晋作为支撑,有甚么可骇的!”
那边父子三人道贺正欢,严七少则是冷静的底下了头,安步血丝的一双眸中是一种糅杂的情感,本身心中顾虑之人,却要由本身的手亲身推她入火海,说来实在讽刺,本身既盼着她能挺过这一关,又盼着她挺过这一关……
严七少渐渐昂首看向严大少。
严老爷重重一叹,这倒是究竟,早前本身等人不得局都是宏观的,为了政局,为了大业,是为了一步一步架空薄家,等皇上百年后名正言顺的接办皇位,比实机会成熟,本身亲身脱手体味了嘉和帝也不是不成以,但是阿谁机会却千万不是现在,现在本身等人的布局才现雏形,并不能用,早前薄胭的各种行动在本身等人看来有些摸不着脑筋,想着一届女流不成气候也就没有过分操心,却没想到现在恰是这个不值一提的女流成了本身夺位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薄胭一叹:“本宫晓得你担忧你父皇,但是你在这儿等着也无济于事,你年纪小,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本宫让佩瑶筹办了龙须粥,你去吃一碗再返来也好。”
子时过半,严家的书房却还是灯火透明,严老爷同严大少、严二少、严七少等人围坐在桌子旁。
“皇后软禁皇上,封闭动静,企图谋反,严家为保皇上与太子殿下安危,挺身而出清君侧,世人应当挑不出甚么错处。”
严七少摇了点头:“皇上坠马之事我已经前前后后查了很多遍,确切是不测,半点报酬的陈迹都不见,若所皇后娘娘一手促进未免有些牵强,我只是迷惑,她如何好似有未卜先知的才气。”
薄胭将赵雪言护在怀中,无法一叹:“都已经如许了,还硬撑甚么,没等你父皇醒过来,你就先倒下了,乖,去吃碗粥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