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赵雪言怒道:“你现在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哈哈哈……”
薄胭几近是吼怒着说完了这话,严戎的神采已经不能用丢脸来描述,屈辱、愤激、不甘……各种情感糅杂在一起,薄胭从他眼中能清,若非是卯足立力量节制,他必然会杀了本身的。
与此同时,锦安也在思考着,现在如果传讯叫外头的赵雪言等人能顺利救援薄胭的概率,锦安估计一下情势以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设法,严戎是将薄胭放在了他的身后,大要上像是相隔甚远,但是却将本身与薄胭很完整的分开,以他本身作为一道樊篱,现在如果御林军冲出去,恐怕还没来得及行动,严戎便会重新将薄胭节制住,如果再狠绝一点,直接下了杀手也不是不成能的……
薄胭连眼睛都没眨,只定定的望着严戎,仿佛受伤的不是她普通。
赵雪言瞪眼了陆小将军半晌,终究一声长叹败下阵来,亲扶起了陆小将军:“我晓得,是我心急了……你说的没错,罢了,再等等吧……”
看到袖口的血迹,严戎眼中的狠厉化开了很多,但是握着短剑的手一向没有松开。
“世子,为臣晓得您心中惦记公主殿下,但是我们如果轻举妄动激愤了严戎,恐怕会坏了大事的。”陆小将军语重心长道,边关的交战杀伐,,忠远侯爷的离世,已经完整让这个初出茅庐的贵族少爷长成了能够独挡一面的将才。
“即便是仇恨!”
就在氛围严峻至极的时候,薄胭俄然大声得笑了出来毫无粉饰,夸大得大笑起来。
可究竟上,严戎再没有挑选的机遇,锦安快速上前,看不清如何脱手已经利落的攻了严戎挤出关键,严戎一手拦着薄胭一手格挡,连连退后几步非常狼狈,但是好歹算是定住了身子,两人拉开一些间隔,严戎垂眸看了一眼肩膀被割破的处所,渐渐昂首,这才看清锦安右手两指之间夹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利刃。
“这叫指翼。”锦安沉声道:“既然如此,你我一决胜负可好。”
锦安拧眉,一个闪身,身子弯成一个不成思议的弧度,避开了直刺腰间的短剑,指翼悄悄一旋,搅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严戎的进犯,告急你也对招,两人再次不约而同的跃起,在尘挨之间腾跃,而后落地。
严戎肩膀一提,剑尖又没入了薄胭颈部一点,鲜血刹时流淌出来,滴落在严戎袖口,仿若盛开的朵朵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