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参将一起行来,心中倒是苦不堪言,本身好歹也算是锦安帐下的一名将领,部下也管着百十来号人,这迎娶和亲公主的差事如何也轮不到本身头上,想想本身那新婚待产的老婆还在家苦苦盼着本身,袁参将恨不得立即飞回西晋才好,但是又一想到本身临行前太子殿下拉着本身说的那两句话……
袁参将如许想着,不由抽了抽嘴角,本身跟从锦安身边多年,他何时会对如许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心了,竟然还亲身叮咛迎亲的事情,若不是对马车上这位多有挂怀,自家太子是绝对不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着,偏还嘴硬,也是愁人的很。
兆庆殿内
赵雪言昏黄的眯着双眼,吸着鼻子寻觅到了食品的方向,而后忙不迭的伸出来将食盒捧在手中,眼睛还没展开就开端吃东西,笑的眉眼弯弯:“云片糕啊!”
没错是骂声不竭,本来这个期间对于女子就是特别刻薄,薄胭固然已为公主,但是毕竟是嫁过人的,再嫁或多或少会引发一些非议,何况嫁的还是名动九洲的西晋太子锦安,这个令无数闺阁女子心之神驰之人,一想到那谪仙的人物现在竟然要迎娶一个带着继子的妇人,众位女人蜜斯便是一阵肉痛,直将薄胭描画成了一个心机深沉,不知廉耻的女子。
满满的都是本身喜好的点心,但是薄胭现在看甚么都提不起兴趣,便顺手将食盒递给了一旁打打盹的赵雪言:“饿了吧,吃点东西,到下个驿站还要好久呢。”
“他亲身发起的!”提到此处,皇后终究挨不住开了口:“他发起的你就应允了!说到底你就是为了西晋的颜面,不肯失期于人!就把斯年推了出去!斯年若不是为了西晋着想又如何会如此委曲本身!”
“再说,这事也并非是朕的意义,那斯年不也是同意的吗,别忘了,是他亲身发起的。”晁澜帝满心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