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祁连峥冷冷一笑,“殿下多么高贵,若想见司兵夫人,登门拜访就是,难不成她还敢拒不见客?”
说罢,他又有些头疼,“只是傅廷烨这家伙防备得周到,想要一睹芳容,怕是不轻易。”
覃氏见华轻雪没请她出来,忙道:“奴家是受威远侯府傅老夫人之托来的。”
华轻雪内心固然震惊,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华轻雪招来一个侍卫,扣问如何回事。
但是,华轻雪却当真一个回绝的来由也找不到!
祁连峥便把那段旧事奉告了萧翰。
华轻雪被欢儿的神情吓到,站起家问:“如何了?……傅老夫人又来了?”
那女子见华轻雪站在门口,还觉得是特地出来迎她的,笑着说道:“怎敢劳烦司兵夫人亲身相迎,奴家覃氏,明天是为威远侯府走这一趟。”
“夫人,不得了啦!”
华轻雪感觉奇特,披起一件狐狸毛大氅往外走去,“我去看看。”
可恰好华轻雪最严峻的就是傅老夫人,一听这个名讳,神采都变了!
“司兵夫人如此不凡,怎能委身做妾?!齐人过分暴殄天物了!不如随我回大辽,做那人上人的王妃如何?——”
祁连峥的拇指按在刀柄上,不紧不慢的摩挲,脸上没甚么神采。
“不、不是!……”欢儿气味很乱,急喘着点头,“是,是花……很多很多花!”
“傅老夫人?……她,她找我,有甚么事吗?”因为严峻,华轻雪都结巴了。
卢正清猜疑的道:“这大夏季的,哪来的花?”
这时,男人身边又有人出声道:“司兵夫人的待客之道,莫非就是让客人在门外久等?”
“既然不晓得是送谁的,就别管了,放在外头吧。”
世人群情纷繁,华轻雪站在别院大门口,神采白了红,红了又白。
祁连峥微微垂眸,抿唇不语,握着刀柄的拇指仍渐渐摩挲着,一下又一下……
“三殿下不知,当初这位司兵夫人曾流落到任丘城,我对她……算是有拯救之恩。”他扯起嘴角,露透暴露挖苦,“只是最后,却被恩将仇报了。”
“……这和连环画里不一样啊!”
“你……你们是……”她如何还不明白,面前的人,就是克日到访的大辽使臣!
她没让对方出来,实在是几天前傅老夫人闹的那一场,让她有了暗影。
她缓慢的说了一大串,华轻雪还没听明白,身边的欢儿却蓦地怒了。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花……
覃氏眉眼里暴露笑意,“司兵夫人,是功德,天大的功德!”
……
四周的群情声太大,覃氏的神情显出几分宽裕,躬身又道:“夫人,可否出来再说?”
“还能有谁!当然是傅大将军啊!”
跟在三皇子身边的佩刀男人,恰是昔日的祁连峥。
华轻雪怔了怔,看向顿时华服宝刀的男人,一时弄不清来者的身份。
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当初小小千户,而是三皇子身边的红人,也是此次出使大齐的使者之一。
“夫人。”欢儿叫住她,挤眉弄眼的往肩舆那边指了指。
成果马车还没调头,几匹快马俄然疾奔而来!
她可不以为傅廷烨这么有情调……
肩舆停在门口,从内里走出来一名中年女子,陌生面孔,穿戴很精美讲究。
华轻雪信赖傅廷烨不会如此摧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