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上面的男人听到开门声欲推开身下的人,却被上面欲求不满的女子给紧紧拉住,“嗯——不要停——”
纱衣如血,勾画出女子性感娇媚的身材,凹凸有致的小巧曲线昏黄地呈现在视野。
没见着排闼人接下来的动静,男人只得持续奋力律动起来。
未央宫内殿外站着的两名宫女寺人借着敞亮的月光认出是圣上亲临,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瑟瑟颤栗,欲出声呼万岁时却被宇文睿给俄然制止。
床上的男人镇静地连衣服都不敢穿就滚在宇文睿的面前,“陛下,饶命啊!陛下,主子知错了!求陛下开恩!”
好羞怯,第一次写文…
声音断断续续却越来越清楚。
乐正锦虞厮磨他的脸颊,胸前傲然的双峰矗立,在宇文睿的胸膛间悄悄蹭着,边蹭边娇笑着轻咬他的耳垂,香舌滑落,吐气如兰。她温声委曲道:“我觉得你只顾陪皇后,才子在怀把人家忘了…睿,我真的好想你…”
宇文睿从凤藻宫分开后撇开了统统侍从宫人,单独一人走到未央宫。
昔日灯火透明的未央宫此时却零散地只瞥见丝亮光。月夜洁白,星光遍野,晖映在昔日东楚第一豪华宫殿里很有些清冷。
东楚皇宫因着新帝即位与新后册封的礼乐声烟花不竭,礼炮轰鸣至天涯久久不散。舒悫鹉琻前殿觥筹交叉好不热烈,后宫玉树庭花光彩琉璃。
宇文睿蓦地抛弃了手里的佩剑,大手蓦地掐住她莹白纤细的脖子,迫使她昂首看向他,“母后,你是如此饥渴么?嗯?!”
寒眸冷颜嗤笑道:“莫不是母后想重温一下诏词么?王者膺顾托之重。居宸极之尊。稽考旧章。宣明孝治。用尊尊之义。慰蒸蒸之心。风化攸先。莫尚于此。顾惟眇质。获嗣庆基。仰奉慈颜。敢忘前训。东楚前后乐正锦虞,坤元表德,壸范流芳。帮手先朝。厥功斯茂。俾陈典册。式荐徽称。谨上尊号曰太后…”
宇文睿的眼神越来越通俗。
宇文睿有些迷惑偌大宫中如何只要两名宫人守在殿外,思路却被内里俄然传出的娇吟声给打断了。
宇文睿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推开了宫门。
宇文睿禁止了她的行动,呼吸有些凝重,“母后又在招惹儿臣?”
宇文睿再也忍耐不住,鲜明吻向她鲜美的唇,将她打横抱起边吻边走向床榻。随后他卤莽地抛弃了床上统统的东西,一把扯下锦虞身上的轻纱,精干的身材覆在了她的娇躯上。
宇文睿闻言突然松开了手。
男人睁大着双眼,带着满脸惊惧不成思议的神采倒下了。
两人都已将地上的尸身与浓厚的血腥抛在脑后,一如既往地反复起熟谙非常的情事。
------题外话------
跪在内里的宫民气惊胆战地起家用火折点亮了殿内的灯盏。
赤色立即充盈了宇文睿的双眼,冰冷寒彻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暗淡的窗幔,“来人!给朕掌灯!”
乐正锦虞邪魅一笑,眉间朱砂的妖艳光芒更甚,她用纤白颀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意味深长地调笑道:“猎人老是喜好拿着猎枪指着猎物,最后还愤恨猎物的夸姣来勾引他犯了杀生之孽…”
上面的男人听出宇文睿的声音,惊惧之下本来下体硬着的某物当即如泄了气般坚固下来。
“哦——嗯——唔——”娇媚声又难持地嗟叹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