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符圣使站在车厢上,谨慎防备,那阴冷的笑声从背面传来,忽的有一物斜撞符圣使腰间,符圣使腰一弯,反身一腿,倒似踢中了人脸,那人一滚站稳了身子,摸着脸,好似脸上贴着金,两只手舍不得放开,连连说道:“踢得好,踢得好啊,女人的脚踢的我好舒畅,好舒畅!”
符圣使冷静无言,忽的马车一歪,差点将几位女人颠出车厢,符圣使从速扶好了各位女人,探出头刚要呼喝,却见一匹黑马,当如疾风渐行渐远,符圣使问道:“如何回事?”
符圣使双眉紧皱,倒不是感觉此人有多短长,纯粹是被他恶心住了。云中鹤哈哈大笑,并未行动,刚在那一下,已知本身内力与这女人相若,可在招式上决不是这娘皮子的敌手,只半晌感慨了这些日子仿佛越来越有短长的年青妙手,可这些个女人本身是毫不肯放过的,暗中取开迷药药瓶,正筹办凭轻功药倒这娘皮,却听司空玄大喊道:“符圣使谨慎,有迷药。”
符圣使照应一声,跳上马车,以防云中鹤偷袭,司空玄自知轻功不如云中鹤,万一被他掳走一个女人,本身岂不是得被那些灵鹫宫的女人们记恨一辈子,如何也不敢停上马车。一拍身边帮众,指着前头不远的拐角处,低声叮嘱道:“快去禀报少爷,四大恶人在万劫谷。”
林毅回坐,有些沉闷,对符圣使说道:“我虽不晓得童姥为人如何,可看你们这些女人所行,想来童姥是个几位霸道的人,不然,你们如何都是这等脾气?”
云中鹤嘿嘿一笑,扛起符圣使,正要下车将一众女人都支出囊中,却见了一只手身上来,不住扬洒黄黄的药粉,云中鹤大呼不好,将婴儿抛给叶二娘,拉起叶二娘跃上马车,顿了顿,瞧着越来越远的马车,大声骂道:“司空玄!司空玄,你个大王八!你赔我的美人儿!陪我美人儿!”
叶二娘见如何捏掐婴儿也不起来,又见云中鹤越走越远,不住转头打量,那里不晓得这云中鹤抱着婴儿时用了甚么手腕?再抽出方刀,赶这云中鹤痛骂:“歪头鹤!给老娘站住,看我不竭了你的淫根!”
符圣使听着风声,哈腰好险避过这一刀,却被斩去了些许发丝,心中暗自赞叹:这女人何来如此短长的刀法?一弯身窜入车厢,从车位跃上来,刺了云中鹤两剑,全被叶二娘拦住,本想刺叶二娘正前关键,却见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婴儿正在哭泣,喝道:“你这女人,脱手还拿儿子当护心,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