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则是娇声嗲气地拍掌喝采起来,直道:“张岛主,你最强!”“张岛主,你最棒!”
张成正在酣斗,蓦地间听到马昆说甚么“替我们二当家报个仇、血个恨”之类的话,心中“格登”一下,大为愤怒,暗道:哼,刘蟒那厮死了,倒是干我屁事,统统结果都是他本身咎由自取,却与我又搭甚么噶了?哼,想那小子多行不义,明知我爱倪嫦妹子,却非要来与我争抢,似这般卑鄙小人,死了该死,我欢畅都还来不及,却去替他报甚么仇!哼,马老三你个蠢材,会错了老子的意,把老子当何为么人了!哼,老子要杀这小子,不是为了给刘蟒报仇,而是为了闪现本身技艺,让大伙儿瞧瞧,老子的武功可比那牛粪刘蟒强多了,我那倪嫦妹子眼拙,不识能人,挑错了丈夫,选错了人!哼,倪嫦妹子,当初你若一心一意跟了我,那该多好,为何非要三心二意,用情不专,跟了这么一堆烂牛粪、脏牛粪,到头来,不但庇护不了你,本身身故他乡不说,还扳连了你也搭上了一条性命,当真不值啊。想到这儿,不由神伤,“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心中对马昆来气,眼睛缓慢一斜,朝他“呸”了一声。
有的道:“这小子是甚么玩意,有甚么资格和我们张岛主脱手,呸,没的污了我们张岛主手中的那口钢刀!”
马昆倒是站在一旁瞧了很久,见二人你来我往,你砍我劈,打得难明难分,平分秋色,心中急了,暗道:这般打法何时能了?眸子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伸手向中间几个黄巾大汉招了招,表示他们过来,低声叮咛道:“你们几个去把庄院里的人都给我叫了来,不分男女,不分老幼,通统都让他们过来。快去。”
世人又是号令,又是喝采,直是口出污言秽语,大肆唾骂水若寒,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口气卑鄙下贱,说话无所不消其极,而对张成倒是各式夸奖,拍掌鼓励,直要他快些脱手,一刀成果了水若寒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