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六人前后上山,抬眼望天,余光望着服从,缓声说道:“小屈子,他们路上可有作弊,不当真跑?”
这时,五人已上山颠,见着鲍旭带头走向缥缈山庄,服从转头尖声叫道:“跟上!”一头尾随而去,五人相互望了一眼,也不担搁,只是跟在服从身后,徐行而行。
心中也曾想入非非过,想着仰仗本身这一身溜须拍马工夫。如果仍然混在白道上,如何着,也能去达官权贵家,或是地主老财家混个管家铛铛,领点白钱。吃点白饭,心中安闲,乐得安闲。只是本身毕竟久为山贼,不成洗底,复为良民,前阵子虽有机遇复入白道,只可惜第三代帮主水痕与第四代帮主水若寒共同在位当了个把月的首级,便即私走的私走,死去的死去,本身心中潜伏这一抱负。也便又成泡影,只能常在睡梦当中过过梦瘾,成为正道中人了。
只因他们脚下“虎扑纵”轻功经过多年习练,发挥颇熟,把控起来,应用自如,又是在服从身后跑动,非是径直在鲍旭身后跑动,他们又非服从之辈,非要拍足鲍旭马屁不成,是以,只是行动放缓了些,与服从身子始终保持三尺,不急不徐,不紧不慢,令服从眼中看来,只道他们轻功低下,比他要略逊一筹,心头也不如何起疑。
鲍旭听了,心中对劲,“恩”地一声,浅笑着点了点头,缓声说道:“看来,这几位兄弟反应倒也不慢。”也未几说,渐渐转过身去,朝前便走,边走边道:“跟紧了!”也未几去看上他们一眼。
心中痛恨于他,想到若非本身数年前犯了盗窃罪,为官府缉拿,万不得已,躲入太湖当中,巧遇鲍旭,为他所救,心中感激,今后而后,故意跟从于他,落草为寇的话,才不会时至本日,明知他的为人,还是在他身边低三下四,干这等傻头差事了。只是情知本身已久为山贼,想要再入白道,也是万难,现在寄人篱下,鲍旭又相处最久,为人朴重,对本身又屡有恩典,不会害本身。谈得最拢,也便姑息着拼集过日,混这口难吃的饭吃了。
服从赶快说道:“鲍岛主放心,有部属在全程监督,他们不敢偷奸耍滑,有小行动,是以,都是好幸亏跑,尽力以赴,跟了上来。”
只是这一跑动,厌就厌在鲍旭不是一起疾奔,直上山颠,而是跑得乱七八糟,忽快忽慢,忽停忽走,毫无章法,不按常理来跑,令得服从半分摸不着脑筋,既不敢使大了轻功,超越了他,从而,有所获咎,更不敢使小了轻功,本身跑得太慢,跟不上他,落下太多,从而,也是获咎了他,故而,跑动起来,直是非常谨慎,谨慎得紧,累得够呛,也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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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奔行很久,到得山颠,鲍旭身怀内功,也不气喘,双手负背,回回身来,低头向下一望,瞧见服从等人在身下山路之上,离本身身子不远,正在快步疾行而上,一停不断,已近山颠,心中欢畅,呵呵笑笑,赞道:“很好,很好!”
服从嘴上殷勤道了声:“是。”心中倒是万般不悦,恨得直咬牙,暗道:这个鲍无耻,真是个疯子,平白无端,又想出这馊主张来,瞎折腾人,真不知他脑筋是如何长的,哪根筋老是搭错,吃饱了撑的,尽是搞不伶清,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