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旭“喝”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缓声说道:“本岛主是在这儿做裁判的,不是在这儿歇息的,小屈子,你这话可不是把本岛主置之事外,当作闲人了么!”顿了一顿,双眉一皱,脸上微有喜色,道:“有本岛主在这儿,却还轮不到你在这儿狐假虎威。发号施令哪!”
服从一怔。情知鲍旭已然对此事引发重视,赶快回身,陪笑道:“鲍岛主,此事部属能够摒挡,你便在一旁好生安息好了。”
那胖瘦二名黄巾男人早在外头扭头偷眼窥望庄内动静时,已然听到了庄内诸人一应说话。这时,耳中又听服从尖声说了一遍,更是清楚不过,纷繁点头,“哦”了一声,也未几说,相互面劈面,一手持矛,一手放在背后,手掌弄好姿式,嘴上同时说道:“石头,剪刀,布!”“布”字一喊出,一个出拳头,一个出剪刀,倒是那瘦子幸运胜出。(未完待续。)
鲍旭见他见机,呵呵笑笑,心头肝火平了,气也消了。右手一挥,道:“罢了!本岛主乃明事理之人,又非胡涂蛋、弄不伶清之辈,话是要说的。也不是发落和训话,小屈子这话,可也说的太严厉了!”
隋承志眉头不由大皱,目睹鲍旭坐在椅子上,眼望苍穹,不言不语,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冲着他朗声说道:“鲍岛主,你是本岛最大之人,兄弟们都听你的,你倒是说句公道话看!你若也是这般说,即便不公允,兄弟们也便顺服,照办便是,绝无半句牢骚,请鲍岛主明示!”
话音刚落,突听鲍旭“恩”了一声。拖起了长音,缓声说道:“小屈子,他说了两句实话,却如何就不能活啦!”
服从听他口气重了,恐怕获咎了他,令他生机,惩罚本身,赶快赔罪报歉,连连恭身点头道:“是!是!部属不敢,统统任凭鲍岛主发落!请鲍岛主训话!”
服从耳中已然听到,不耐烦道:“此事比试之前早已说定,现下怎可等闲变动,若如此,本帮头领威望安在!不准!”
此言一出,一旁服从心中极其不爽,眼睛一瞪,尖嗓子破口斥道:“混帐东西,瞎嚷嚷甚么呀!没大没小,真没端方!这儿有我卖力传话,倒是吵嚷鲍岛主何为,不想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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