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志和水若寒瞧着二人,对望一眼,呵呵笑笑,各自想着苦衷,皱眉不语。
刘武扬舔了舔嘴唇,慢悠悠道:“我们兄弟四个将那老乡送回家后,贰内心非常惊骇,不住求我们帮他。我们从他口中得知阿谁叫甚么猴子的人常常干坏过后,心中气恼不过,想好好经验他一番,问清了他家地点,找上门去,大闹了一场,他家里的那些个护院仆人,个个饭桶得很,都被我们痛打了一顿,直接打进天井里去,可巧那死猴子在调戏丫环,被我们撞个正着,大哥火起,提起拳头,连续打了他好几拳,打得他鼻青脸肿,跪在地下不住叩首告饶。我们怕大哥闹出性命来,拉住了他,口中狠骂那死猴子,叫他今后乖乖地待在镇上,少去惹是生非,倘若下次我们听到他的劣迹,必然上门来取了他的狗命。那死猴子孬种得很,像条哈巴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咚咚叩首,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我们见清算得差未几了,便打出他家那破堡,乘马回到南门口等你。这般一等,等你不着,却等来了水帮主,他说你在他府上做客,他要做东,尽点地主之谊,为我们拂尘洗尘,特地带人来驱逐我们,去他府上吃酒。我们传闻他就是豪杰村豪杰帮的帮主,便跟他一道返来了。没想到,刚回到村庄,竟传闻了这类事情,真是……”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骄阳当空,太阳暴虐,晒得空中不住往外腾腾冒出白烟。在场世人都是汗流浃背,挥汗如雨。
刘武扬“嘿嘿”笑道:“恰好就你想得开,恩仇清楚,也不想想父母是如何死的。”骆大元神采乌青,怒道:“一笔帐归一笔帐,埋他归埋他,杀山贼归杀山贼,却不相干,你再罗嗦,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打。”
骆大元见屠斐身子起处,泥地上留下两个深深的足迹,心中赞叹他工夫了得。又见那红巾大汉说话罗嗦,办起事来倒也利落敏捷,当下点了点头,笑了一笑,一挥手道:“都去了罢。”那红巾大汉见脱逃了魔爪,和那几个四川老乡远远地跑开,仍去埋葬其他尸身。心中却道:他奶奶的,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等等我就将这事陈述帮主去。哼哼,我们走着瞧。
骆大元恼他戏耍本身,纵马要去追他,腿脚一夹马身,顿时大痛,“哎哟”一声,几乎坠上马来,额头盗汗直冒,嘴唇紧咬,脸部扭曲。
隋承志道:“四弟,休要混闹。”
花弄影骑在顿时,威风凛冽,神采奕奕,听得刘武扬歌颂本身,抿嘴笑笑,脸上对劲洋洋,斜眼瞥见骆大元面色惨白,眉头一皱,道:“大哥,你……”骆大元强做笑容,道:“我好得很,走罢。”强忍疼痛,不急不缓,乘马朝南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