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见大哥神情享用,吞着口水,心中古怪,睁大了眼睛瞧着他,听他说话。
只听骆大元嚷道:“五弟,水伯伯、水婶婶可当至心疼你得紧啊!你受伤昏倒这阵子,他们但是一步也没有分开你身边过,就算是睡觉,也便是拼集着在桌子上靠靠,只要陪在你身边,等着你醒来!唉,我爹爹妈妈若还活着,那该多好啊!”说到这儿,心中不由神伤,抬头望着屋外,傻傻发楞,悲伤得想着苦衷。
花娇见二人仓促走过,心中慌乱,害臊不已,满脸通红,低垂了头,站在一旁,只不说话。见着二人进屋,想起儿子来,便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子。一进屋中,听得水痕叮咛道:“将茶水放桌子上罢。”刘远道了声:“是。”走到桌边,放了托盘,将盘中八只青花茶杯一只一只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取出青花茶壶,提了起来,迎空搁着,壶嘴对着杯口,咕咚咕咚,一杯一杯斟上了茶。斟满以后,站在一旁,瞧着水痕佳耦,等待他们叮咛。
当下水痕伸长脖子,双眼大睁,偷偷瞧着老婆颜面,但见她眉花眼笑,娇媚无穷,在骄阳晖映下,一张白净面孔红扑扑的,鲜艳可儿,看得沉迷,一颗心怦怦直跳,一荡一荡,连续荡了好几荡,即使结婚已久,老夫老妻,儿子也已长大成人,脸上还是不由一红,出现了阵阵红晕。
水痕向他笑了笑,“恩”得一声,点了点头,眼睛向花娇一瞟,眼中含情脉脉,笑呵呵地回身出去了。
花娇昂首,一双妙目流转,望着丈夫,见他一脸慌乱神采,与昔日沉着神情大不不异,心中知她体贴本身,疼惜本身,微浅笑笑,扭过甚看别处去了。
花娇听了,心想也对,儿子好端端活着,在里头躺着歇息,很多大夫都来诊治过了,说他只是受些皮外伤罢了,将养个几日,也便好了,却也没啥大碍,丈夫又来这般奉迎本身,诚恳诚恳,心中委曲顿时豁然。
隋承志听到这儿,心道:这事大哥做的对,即便大哥不抢先上船,我们兄弟几个筹议了也便要抢着上船。想到当时见到大哥飞身上船,本身向摆布两边的花弄影和刘武扬使个眼色,点了点头,前后也跟着上了船,拿起船中其他船桨,纷繁跟着大哥一道荡舟入湖,朝着东南边欢愉岛驶去,倒是一心要去救水若寒。
水痕见她笑了,心中一宽,心头一块大石也落了地,深思:看来,娇妹已然谅解我了。嘴上只是调侃道:“咱儿子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屋里么?却说甚么我害他了?再说了,天底下哪有父亲害儿子的事理,只要父亲帮忙儿子成绩大业,这事才是有的。”
水痕瞧他神采半天,不见非常,心中一宽,暗道:刘远就是机警,看来我选他当管家公然没选错了。当即快步上前,朝他笑笑,道:“有劳刘管家了,让我来端罢。”往他手中托盘看时,见托盘里放着五只青花茶杯,一个青花茶壶,正要上手抢拿,刘远赶快避开,恭身道:“这是我分内之事,不劳帮主台端。”
花娇听他又说出这类话来,心中不乐,嘴巴一撅,嗔道:“你还说。”
水痕赶紧双手乱摇,道:“不敢了,不敢了。娇妹,你如何说,我如何做,统统都依你,随你欢畅,只要你不生我气,把本身身子给气坏了,我做甚么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