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张成嘲笑道:“恰是?哼,水帮主,众兄弟的话你都听到了,大伙儿的意义,都是要你同意这前提,与本岛主比武过招,打上一架!哼,本日你若想要令众兄弟心折口服,甘心折从你的差遣,只怕也必须得同意这事了!哼,如果不然,你非要一意孤行,回避不战,众兄弟不晓得你武功根柢到底如何,可否技压群雄,只怕到时候非要寒心不成,大伙儿民气不平,生出事端来,只怕本帮崩溃也近了!哼,水帮主,这事你可要想清楚了,可不是本岛主非要威胁利诱于你,非让你脱手一战不成!”边说边用眼睛望了望冯平,言下之意便是冯平不会武功,想当太湖帮老迈,成果,老迈当不成,反而落得眼下这个了局,令众兄弟笑话,沦为江湖上的不齿笑柄。
他们这一带头喊话,情感激昂,引得其他岛主峰仆大家心中热血沸腾,想着四位头领常日里的好,纷繁卖个面子,鼓起勇气,大声应和道:“恰是!”
水若寒不耐烦道:“甚么前提?快快说来!”
张成见激将法公然见效,心中大悦,当下缓声说道:“到底是何用心?哼,现在本岛主与四位兄弟都已受制于你等五人,在场众兄弟也都从命了你们,本岛主却另有何用心可有!”顿了一顿,接着道:“哼,本岛主心中意义,只是在与水帮主比武当中加上一前提作为赌注罢了,如此这般,胜负方能显出勇气胆量,显出宝贵之处!”
水若寒眉头一皱,脸露喜色,心道:打便打了,我还怕你不成!只要我将你当众打败,看你另有甚么借口再来挑衅找茬!
回想起那次比武来,心中仍不足悸。
他正想着苦衷,却听张成又道:“哼,本岛主意你惊骇,也无妨先卖个马脚给你。本岛主先前与赤虎使比武时已然吐血,受了点内伤,这点便宜,水帮首要占的话,必定是先占到了,这类功德情,水帮主还能不利落答允了么?”
水若寒心中慌乱,恐怕他们又起变故,生出事端,心中动机电转,深思:眼下我等仍处于险境当中,情势奥妙,太湖帮岛主峰主浩繁,和张成他们本来又是一起,可谓:“蛇鼠一窝,不分相互。”看来,这山贼水匪之地确切是个吵嘴倒置的是非之地,我等朴重之士,委实不宜久留。
当下水若寒听了他这一番刺激言语,心中想想也对,深思:他这番说话也不无事理,我们兄弟身居太湖帮要位,却被谗谄得差点丧命,这此中最为要紧之处,便是太湖帮的山贼水匪头领口服而心不平之故,此次,我若心中惊骇打不赢张成而生出回避之念,躲了不战,只怕这群头领真的会不从命,又生出暗中侵犯于我等之事来,到时候,只怕大为不妙。而这群头领一贯与冯平、张成他们交好,心向他们,可谓:“贼性难改,死不改过。”我若想让他们心折口服,只怕也只能答允张成那厮所提前提,与之一战了。
他本来与水若寒说话,碍于帮中尊卑,应自称部属才是,只是贰心中一向愤恨于水若寒,对他一向都是口服而心不平,此时势发,他又在殷通出面说动其他三位兄弟都走的环境之下,他本身也大有非走不成之势,是以心中更是敌对,故而,此时说话便不自称部属,而是以常日里口头禅“本岛主”自称了。而对水若寒也不是称呼“帮主”,而是在“帮主”之前加了个“水”字,以示冷淡、隔阂之意,意义便如同称呼别派掌门人普通,不是称呼本帮掌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