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藩道:“我说,当年,你兄弟二人在同冯平一道喝酒畅聊之时,酒醉之下,漏了口风,不经意间,道出了你二人出身来源,固然只要一丁点,不过,冯平那厮如何聪明了得,立即心领神会,明白大抵。当他晓得董兄弟是霸王门中的生还者之一后,当即打上了从你口中探知太湖藏宝图的动机,故而,想出这一条肮脏狡计出来,只要拿住你们爱好打抱不平的本性,逼迫你二人就犯,他便顺势顺水推舟,用苦肉计将你二人合情公道的打入囚牢当中,而后只等套出了太湖藏宝图地点以后,再将你二人一并杀死,如此老谋深算,暴虐心狠的一只老狐狸,你们说,他是不是很该死!”
冯藩惊骇,连连点头。唯唯诺诺,躬身说道:“是。”为了持续引诱住他,持续说道:“这事,都是冯平那狗贼说的,想来,也确切是他经心策划和安排的了。”心道:看来。此番我必须得使出看家本领,拿出看家本领,必须得在原有实话之上,仰仗着本身生有这张利嘴之便,将之添油加醋,巧舌如簧,把局势有多严峻就说多严峻,将冯平那混球有多坏恶就说多坏恶,归正冯平那厮也确切不是个好东西,公开里不知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肮脏肮脏事情,我再多争光上一把,又有何妨?
董梁二人闻言,相互望望,惊奇之余,不约而同嚷道:“你说甚么!”
他此话一出口,梁寻海耳入耳了去,额头青筋顿时直爆,神采乌青,心中火烧。怒不成遏,咬牙切齿的向冯藩恶狠狠骂道:“杀千刀的狗贼,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