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点头说道:“好!”
说得嘴巴枯燥了,“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停顿一下,右手起处,指着四周红木座椅,接着道:“这里统统打烂了的头领座椅,都是部属履行分内之事,不向帮主禀报,自行拿了主张,悄悄叮咛庄丁搬来搬去,全都换了新的,措置好了,而不是凡事非论大小,便似这等戋戋小事,都要劳烦帮主出面,亲身叮咛办理,如此,徒惹帮主费事不说,还大大减慢了办事结果,似这等大为不当之事,部属便千万不会去做,而如果换了旁人,换了一个木兮兮的大总管来做,他做事不像部属这般机警活泼,见机行事,遇事非论大小,只会先行禀报帮主,而后等待叮咛做事,那这等大总管,还称得上是大总管吗?最多只不过是一个听号令办事的平常帮众罢了,压根就算不上是一个大总管,更别说是一个称职的大总管了,故而,部属不是吹牛皮,这庄内大总管一职,实在是就部属一人来担负最为合适不过,随便换了那个来当,只怕都没有部属当的更加合适,即使合适,才气上也都是远远不及部属来干的好,不是特别稳定妥当,帮主与护帮四虎使如果不信,非要换人,那到时候,便晓得端的分歧了,还不如一开端便还是不换人,起用部属来当庄内大总管,来得更加好了。”
而这冯藩为人一贯都是嘴皮子利索,嘴巴说话特别短长,最擅善于背后说人是非,说三道四,故而,江湖上得了个外号是非嘴,不为其他,正为此事。
隋承志听他又是这般说话,心中顿时愁闷起来,只感腻烦,头大不已,心道:又来这一套赞成本身的说辞,倒是不嫌肉麻害臊。大要上无法笑笑,也不说他,见已无从多问,心下意义,故意让他去了,当即带了那两名犯人过来,好见上一见,瞧上一瞧,也便侧头向水若寒道:“帮主,你现下是否当即想见一见那两名犯人,如是这般,这便叮咛冯管家去带将过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