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如此,见到刘武扬一时未曾听清,故意还要问过五弟,又知五弟为人一贯实在,说话必定详详细细,清清楚楚,不会藏着腋着,不予奉告,无法之下,想到与其让他说了,还不如让本身亲身来将此事前后因果说个明白,更加安妥,是以,直要截过水若寒话头来,让本身亲口把话说出了。
想到刚才本身成心避开此话题不谈,不想四弟诘问得紧。竟是去问了向来心直口快的大哥,而大哥被激之下,更是口无遮拦,非论甚么大小事情,通统照实向他说了,本身故意想要禁止,只是未能来得及禁止,故而,事情全然抖将了出来。
却听花弄影忿忿不平,出口骂道:“冯平狗贼,迟早不得好死!”
当下目睹事情果如本身所料,他二人言行举止,已是大有脱手报仇之心,为了大局着想,禁止他们打动行动,不至于干下无可弥补的错事出来,导致结果不堪假想,故而,脑筋转动间,直是大皱眉头,思前顾后,便故意要说出一番掏心窝子的话出来,好安抚住他们心机,只不让他们胡乱脱手,坏了大事。
隋承志故意接过话头,缓缓情感,眼望刘武扬,正色道:“这事,依着冯总管禀报,便是冯平故意要断根我们身边权势,用心要将一心拥戴我们的亲信权势给完整崩溃掉,以是,才会暗中下此恶毒手腕,将刘管家他们一并悄悄杀死掉了,又怕我们当场见怪,杀了他们,惊骇之下,便出此谎话,只推说是放了刘管家他们下山,只是赶出太湖罢了,并未杀死。”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哀伤,“唉”地一声,叹了一口寒气,接着道:“这事归根究地,还是怪我们不好,只因我们一时胡涂,上了冯平那厮的大当,这才会有此噩事产生,害了刘管家他们性命!”话音刚落,心诽谤感,又是“唉”地一声,长长叹了口气。
说到这儿,见四位兄弟愣愣望着本身,仿佛还是似懂非懂,不大乐意,故意要说通他们,不让他们做出错事来,接着说道:“我们做不做太湖帮头领,倒也还在其次,并不如何打紧,太湖沿岸百姓百姓的安危性命倒是最为要紧,可称甲等大事,我等即便不为本身五人着想,多少也得顾念着当日水伯伯与水婶婶临行前嘱托,要尽尽力挽救太湖沿岸百姓百姓这一甲等大事,只是不能忘怀了,不去顺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