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藩见他说的是那两名黄巾帮众,心中一惊,游移一下,身子只是不转,向水若寒说道:“帮主,这两个犯人又臭又硬,非比平常,但是短长,部属不会武功,出去自是能够,但这两名兄弟,倒是等闲出去不得!为了庇护帮主与护帮四虎使安然,不让这两个犯人有伤害帮主与护帮四虎使的机遇,部属建议,还是让他们二人留在这儿,担负庇护之职,来得更加妥当一些!”边说边用手指了指那两名黄巾帮众。
水若寒听他又是罗哩吧嗦说出一大堆溜须拍马的阿谀话来,内心头不爽。非常不耐烦,为了对付于他,无法之余,只得连连点了点头,右手斜挥,大力迎空一甩,喝道:“出去罢!”
刘武扬一听,一怔之下,冷嘲笑道:“这把宝刀明显是张成那厮手里头的‘追命刀’,却怎的又成了你口中所说的‘紫金寒刀’,却不是胡说八道是甚!”
水若寒闻言,心下更怒,喝道:“这儿到底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让你们通统下去,你们便通统下去便是!”
冯藩承诺一声,也不掉头,径直躬身退走着身子,向聚义厅外头走去。
那名犯人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勉强支撑起家子来,瞪圆怒眼,望定刘武扬,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手中宝刀,嚷道:“恰是我的‘紫金寒刀’,还能有假!”
这时候,在聚义厅内,刘武扬手扬宝刀,眼望趴在地上的那名犯人,大声说道:“你这贼厮,口中一向叫唤着甚么‘还我刀来!’依你说法,莫非我手上这把宝刀便是你的不成!”
实在,他这番未经再行布告,径直带入做法,不但一点也不高超,反而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笨拙做法,不是聪明无能、夺目精干之人所为,直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之人所做,不但不能博得豪杰五虎欢心赏识,更是公开里触怒得他们活力生机,故而,他此番自作聪明、投机取巧行动,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可谓大错特错了。但又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身在办事兴趣之事,享用着此中快感利落,又那里能体味到这更深一层意义了?是以,只是本身不知所出错事,还自发得得计,乐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