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一愣,点了点头。
过了一盏茶时分,水淙出来时,已是满身披挂,金盔金甲,红刀在手,威武不凡。见着水若寒,道声:“走。”大步迈出,到得府外,马匹早已备好,水淙一个纵跃,跳上红马,向水丁道:“给水少侠弄匹马来。”“驾”地一声,纵马去了。
典鸣道声:“是。”恭身跃出。
水淙微微点了点头,笑道:“贤侄在此少候,本座披挂就来。”起家走入内堂。
那两名侍女道了声:“是。”回身笑着走了,边走边转头,偷眼连瞧水若寒几眼,嘴上小声嘟哝着,叽叽喳喳。
当下想明此节,哈哈笑笑,见桌上放着一碗京彩瘦肉粥,两根油条,都还热着,肚子饿了,拿起油条便吃。吃完油条,取过筷子,稀里哗啦,将一碗粥也吃了个洁净。肚子一舒畅,“啊”地一声,伸了个懒腰,站直身子,表情为之一爽,想到外头去逛逛。
水若寒看时,见从水丁身后走进两名侍女来,走到他身前。一名侍女端了面盆,一名侍女拿着托盘。
门一翻开,竟见水丁站在门外,笑容相迎道:“水少侠,但是用过了早点?”
那侍女“嘿嘿”一笑,道:“别抢,别抢。小女子服侍就是。”并不放了脸盆。
水若寒只道他要想出甚么花言巧语来骗本身,“哼”了一声,不去瞧他。
水若寒听这洗脸水另有来头,“哦”地一声,将身子高低都擦了个遍,毛手毛脚的,看得那两名侍女“嘿嘿”发笑。
水若寒被她们一笑,瞧了一眼,自知失态,顿时脸上一红,停了洗濯,瞪大眼睛,难堪站着。
水淙听了,“嘿嘿”嘲笑道:“他们能够还在睡觉,等等醒了,自会出来见你。”
水淙“哼”地一声,道:“本座美意请你们一家三口到府上做客,你们应当欢畅才是,却何来哄人之说,真是胡说八道,伤人豪情。”
水若寒想拿过面盆,手上略微用力,见她不放,游移半晌,见水质清澈,漂泊一块毛巾,便将手伸入水中,双手只感冰冷,浑身畅快,取出毛巾来,擦洗面孔,冰冷之感透辟满身。
水淙于皋比交椅上坐定,挥手让水若寒就坐,哈哈笑道:“水贤侄,昨夜可睡得好?”
水若寒一听山贼杀来,顿时斗志激昂,浑身热血沸腾,傲然道:“保卫村落,义不容辞。”
水丁道:“老爷叮咛了,水少侠吃过早餐,便到客堂一叙。水少侠,这边请。”右手摊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水若寒无可何如,只能点头承诺。水丁在前带路,引他进入“迎客堂”。
水淙强自平静,对水若寒道:“山贼不是好人,杀来必有所图。闲话也未几说,贤侄出自本村,村中有难,可否情愿同去,助阵则个?”
水淙早在厅内等待,见着水若寒,向水丁道:“退下。”水丁道声:“是。”恭身而退。
水若寒见碗内有水,只道也是太湖冰水,本身口渴了,拿来喝的,“哦”地一声,接了过来,一抬头,“咕咚”一声,将碗里的水喝干了,还给了那侍女。那侍女一愣,“噗嗤”一声,格格大笑。那端脸盆的侍女见了,也是抿嘴偷笑。
“呼”地一响,一阵风飘过,一人进厅,恭身说道:“启禀帮主,山贼杀到,部属已命人压住阵脚,特来请帮主前去主持大局。”
那二人哪敢再笑,恭身站了,等待水若寒洗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