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飞正笑得欢,突见水若寒再次舞刀强袭过来,目睹刀光闪闪,能力庞大,瞧出了招式的高超之处,脸上神情,也只“嘿嘿”一声嘲笑罢了,并不惊骇,反而,在平静之余,见着刀尖已离己身不敷三寸,左手还是摸须邪笑,右手食指倒是迅捷伸出,朝着刀尖迎空悄悄一点,顿时,一股青色劲风从指尖刹时收回,通由刀尖,缠绕到了全部刀身之上,风声呼呼,疾劲得紧,水若寒只觉握住刀柄的手掌一个震痛,掌心欲裂,剧痛难当,只是“啊”地一声惊叫,在掌心感到一阵大为麻痹之余,手掌不由自主地一个松脱,只听“呛啷”一声,刀子落地,不复再握。
雷震飞一招再次到手,心中对劲之情更甚,眼望水若寒,“嘿嘿嘿嘿”,邪笑不已。
水若寒耳入耳得不耐,心头火大,一时之间,火爆脾气起来,按捺不住,只是张嘴,破口痛骂,道:“雷前辈即使武功高强,也不成这般诽谤长辈授业恩师,欺侮长辈授业恩师之名誉,似现下这般口出污言秽语,破坏长辈授业恩师名誉之话语,被长辈听入耳中,又如何能听得出来,受用得了了?长辈身为家师亲传弟子,为了保护师门名誉,保持师门名誉,不致受损,又岂能不跳出身来,挺身而出,与你脱手,大打于你呢?即使,长辈明知非你敌手,但是,似这等热诚师门之事,长辈不爽,实要动粗抨击,方才甘心,始才乐意!”
雷震飞耳入耳得清楚,非常逼真,心中无法,不住点头,唉声感喟,同时,手拄拐杖,迈步来回迟缓地踱步走动,口中不住喃喃自语道:“可惜,可惜也!无法,无法也!”
雷震飞听了,心中不悦,面色一板,朝水若酷寒“哼”一声,道:“如此看来,你是不管如何都不会从了老朽情意,拜老朽为师的了,哪怕是只拜老朽为师,并不算入本教派以内了。”
却听雷震飞“嘿嘿”邪笑道:“小子,现在你是服也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