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见着张成不平,呵呵笑笑,道:“莫非张岛主有定见?”斜眼望向冯平,道:“冯副帮主,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成听得这话,心中一惊,一对大小怪眼圆睁,望着冯平,急道:“不听了么?哼,冯老迈,不是老二不听你的话,实是这件事情拜得太也胡涂,这个水倒流,他是敌帮前任狗屁智囊,为人狡猾多端,凶险得紧,多次出馊主张,教唆狗熊帮来对于本帮,用心暴虐,可见一斑,现在俄然想当本帮大当家,只怕此中必定有诈!哼,万一我等奉他为主,他俄然起了歹心,与那狗熊帮里应外合,出售我们兄弟,将我们一网打尽,那可如何是好!”
冯平见他频频顶撞冲撞本身,言语当中,恶语相向,与本身胡搅蛮缠,死活分歧意此事,浑然不将本身放在眼里,心中顿时火大,一对藐小眸子子猛得一张,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大当家智谋过人,为人又好,不奉他,莫不奉你?”
张成见世人都说晓得,唯独本身说不晓得,话已出口,倒是泼出去的水,收不返来了,脸上不由一红,顿时语塞。
冯平眉头一皱,眼睛一眯,道:“大当家可不是普通人,水倒流水痕名震太湖,这等本事,张老二,你端的便不知么?”
张成听了,心中迷惑,冷冷的道:“未曾得讯罢了?哼,即使他已入了本帮,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来当本帮大当家。”
冯平大怒,喝道:“你小子到底听是不听!没想到,只这三日不见,你小子便翅膀硬了,连老迈的话也不听了!哼,你可曾记得,当年我们兄弟五个结拜之时,你说过甚么来着!”
冯平转头看时,见张成倾斜着脑袋,瞋目而立,显得义愤填膺,气恼得紧,心中深思:张老二啊张老二,我们这些人中,别说你不平了,我也老迈不平,只是我心中之忧?,却又有那个晓得。想到本身身陷窘境,身中剧毒,若非如此,帮中大当家位置本身早已借此良机稳稳占住了,帮中兄弟又都是本身人,从命本身得很,这个太湖帮大当家可谓唾手可得。哪知,本日竟为情势所迫,万不得已,帮仆人选不但轮不到本身头上,本身还得为人家做嫁衣裳,替人家做帮手,推戴了水痕,将水痕帮衬着扶上大位,这番委曲,当真受得窝囊,但是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做呢?想到水痕是帮外之人,又在敌对帮派中任过职,他想来当本帮大当家,帮中兄弟不平,那是再天然不过之事,本身如若一味搀扶,却也实在不轻易得紧。心中思虑万千,摆布难堪,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张成听了,顿时恼羞成怒,冲着世人“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不晓得的?哼,即使他有本领,到底不是本帮中人,想做本帮大当家却也没有资格!哼,在本岛主看来,这个大当家人选,帮中兄弟随便奉谁,也比奉他强!”
冯平道:“张老二,你若不晓得水倒流大名,那便扣问在场诸位兄弟好了。想来,全部太湖流域武林当中,水倒流大名也只要你一人是不晓得的。”
张成点头道:“不知么?哼,老二我不晓得。”
冯平知他用心抬杠,“哼”了一声,道:“那便是你不常在江湖上走动,孤陋寡闻的很了。”目光扫视世人一遍,道:“在场诸位兄弟都是武林中人,常在江湖上走动,想来,对于水倒流这个大名,应当多少有些耳闻罢。”斜了一眼张成,道:“总不至于向张老二那般孤陋寡闻,见地浅薄罢。”